瑜圣仪皱眉道:“一个还绣了不到一半的锦囊,根本无法佩戴,又怎会被戚贵嫔日日接触到?”
曼珠怯怯道:“娘娘,此事说来话长……”
瑜圣仪厉声道:“说!本宫就在这听着!”
“是……”曼珠老实答道:“前儿几日贵嫔娘娘见皇上腰间戴了一枚新的锦囊,想是别宫的女子所赠。贵嫔娘娘孕中本就多忧多思,见了心中难免有些吃酸,便决心将婉昭容未绣完的鸳鸯锦囊亲自秀好,给皇上戴上以表情意。
这些日子,娘娘只有得空儿就拿着锦囊刺绣…可谁能想到婉昭容那绣了一半的鸳鸯锦囊竟然暗藏杀机…呜呜呜……”
曼珠说着,又捂着脸哭了起来。
瑜圣仪听了心中冰凉,这一关,恐怕嫡姐不好过了!
“圣仪娘娘!不好了!”碧草风风火火跑了进来,声音都急得变了调。
瑜圣仪皱眉:“又怎么了?”
碧草急了一头汗,“娘娘,婉昭容晕倒了,可是……身下却流了好多血……”
瑜圣仪一惊,忙快步走出披霞殿。一见婉昭容惨状,瑜圣仪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婉昭容竟然也已有孕,不过此刻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瑜圣仪忙扶起婉昭容,对宫人厉声道:“都还傻愣着干嘛!赶快扶婉昭容进披霞殿先安置,让太医救急诊治!”
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瞒不住太后的,而戚贵嫔早就遣人将柳氏姐妹俩那日意欲争储的谈话添油加醋地传到了太后耳中。
太后得知此事后几乎是怒不可遏,太后面色凝重地说:“果然人不可貌相,婉昭容的野心真是越来越大了,难怪她暗害戚贵嫔小产,原来她竟盯上了太子储君之位。既然她有了这个心思,哀家也不能再留着她了。储君必须出自我李家血脉!”
傲珊姑姑道:“太后,才得的消息,婉昭容竟也已有孕近两个月,今日在未央宫外跪了太久伤了胎气,皇嗣也没能保住,唉……”
太后冷冷道:“自作孽不可活!”
夜半,赵宣煜从紫宸宫赶回来。披霞殿中躺着两个受伤的女人。而赵宣煜,没有一丝犹豫地走向了戚贵嫔。
看着面无血色的戚贵嫔,赵宣煜非常心疼:“蕙儿,是朕回来了!”
戚贵嫔这才睁开眼睛,“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皇上,蕙儿对不起你,孩子没有了……”
赵宣煜对披霞殿的宫人怒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曼珠又哭着将事情讲了一遍。
赵宣煜走向婉昭容怒道:“你太让朕失望了!”
婉昭容强忍着疼痛说道:“皇上,嫔妾真的冤枉,求皇上相信嫔妾。嫔妾也是有孕之人,怎会去摆弄麝香那等滑胎之物呢?”
一旁的于小仪却皮笑肉不笑地说:“婉昭容自然不会碰那东西,可以让别人来做么!”
瑜圣仪怒目看向于小仪:“谁能证明婉昭容命人将麝香放入那锦囊了?无凭无据休得胡言乱语!”
于小仪语塞,又嘴硬道:“反正,这香囊出自婉昭容之手,婉昭容就是脱不了干系!”
赵宣煜严肃看向婉昭容问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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