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客栈繁忙,来往的人员鱼龙混杂,难保有些心机叵测之人,苏流安保险起见,还是带上了血玉曼珠沙华面具。
一转眼的功夫,她人就到了第四层,刚出现就引来了大半数的目光。
血色的华服随身姿摇曳,其上绣的活灵活现的曼珠沙华,她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漫步在花海。
简单的一根玉簪,将青丝束在半空,披散在肩上,有一丝慵懒和妩媚,却又让人不敢忽略她的杀气与冷漠。
此时来的皇亲贵族,都是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说她是能解鼠瘟的,这才来瞧瞧他是怎样一副模样。
如今见着了,都是目瞪口呆的。他们纵然府中姬妾无数,这也是第一次碰见这样气质的女子,像扶桑花一样妖媚,却又像幽兰一般高傲。
被这么多人赤裸裸的打量着,苏流安心中着实不爽,就好像被人当做是动物园的猴子一般看了去。
只见她停下了脚,好看又不失犀利的眼一扫周围,冷淡的开口,“再看,剖眼。”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一阵议论声,第四层顿时成了闹市一般。
“不过是个抛头露面的女子,和青楼歌妓有什么不同,给自己立什么贞洁牌坊?”一群人中,不知是谁先开了口。
这话一说,原本在讨论的皇亲贵族们都被吓得不轻,急忙闭上了嘴巴。
“谁,滚出来?”苏流安又是冷厉的扫了一周,简短的开口说道。
众人都被她冷厉的眼神所怔住,或是低着头装作认真品尝饭菜的样子,或是装作与家人闲聊,就是没人敢出口说一句是谁。
一时间气氛十分压抑,人们都心惊胆战,生怕得罪了这女子,被她的当众落自己的面子。
可偏生有人不怕死,高声承认道,“是小爷我,怎么啦?”
一众人沿着声源看去,都是一皱眉头,眼神中隐约含着些厌恶。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皇后的亲弟弟齐株,那当初被苏流安当众教训过一次的胖子。
苏流安微微一笑,迈着优雅的莲步慢慢向他走去,用那如黄鹂般好听的声音脆声说道:
“又是你啊,难道齐少爷忘了,上次是怎么断的手臂?”
有些人总是记吃不记打,这她原本是不信的,如今却有一丝的了然。
没脑子的人终归还是没脑子,就算是给他一万次教训,也未必会长些心眼儿。
齐株被她这话一提,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位子跳了起来。
“你这贱女人,不过是个嚣张不了多久的货色,在这里装什么样子。”他怒吼道。
早些日子,他入宫向长姐告状时,长姐曾保证过,不出半年就让这女人在世上消失。所以在他眼中,苏流安不过是个将死之人。
可他却忘记了,说是将死之人,就代表还没死,既然还没有死,苏流安就有千百种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齐公子这一口一个贱人的,是在替皇后娘娘告诉民女,不必为二皇子解鼠瘟了,对吗?”苏流安懒洋洋的开口。
“你,你……”
齐株被她的话说的一怔,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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