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昭在雪山上可谓是丢了半条命,躺了好几天,才恢复元气。
等他大好后,想去找那个救他的苗疆老人表示感谢,阿蕾却说,他已经走了,可能再找不到他了。
齐昭:他是谁?
龙套:阿蕾(笑道):他应是我师父的师叔,按理,我该唤他声师祖。
齐昭:(吃惊):原是如此?怪不得……对了,卿卿如何了?
龙套:阿蕾:陛下不必担忧,娘娘已服下莹雪虫,莹雪虫杀死蛊虫尚需一段时间,过几日,娘娘便会醒来。
齐昭自是感激不尽:
齐昭:多谢大师。
龙套:阿蕾:举手之劳罢了,我知陛下忧心娘娘,只是娘娘如今身子反应激烈,不懂医理的人去,怕只会添乱,还等娘娘苏醒后,陛下再去看娘娘吧。
齐昭虽忧心霁月,也不得不承认阿蕾所说乃是事实,只好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耐心等着霁月醒来。
哪怕再不懂中原礼仪,曲星也明白,宫里要立后了,从今往后,凤仪宫会入主一位皇后娘娘,母仪天下。
会是谁呢?纪若芸是齐昭元妻,但仍只是贵妃,且未葬入齐昭日后的皇陵,这位皇后会是谁,难不成是那位神秘的顾沛凝?
她听说过攻城那一日的惊心动魄,凝妃从城墙上一跃而下,从此再未醒来,陛下痴心守候,甚至不顾自身安危,前往苗疆寻灵药。
好奇之余,曲星是失落的。
毕竟那年围猎时的惊鸿一瞥,她眼中再无他人,唯有齐昭,如今齐昭心心念念的,却是别人。
敖登格日乐(曲星):如今凝妃马上就是皇后了,风怜姐姐,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风怜:娘娘,您这问题,不是为难奴婢吗?
敖登格日乐(曲星):为何是为难?
风怜:奴婢倒也想说,可连奴婢都不知道,凝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阿月的经历实在太过复杂了,或许连阿月自己都说不清,她到底是威远侯宋暄铖之女、怀远县主宋怜安呢,还是临渊阁弟子、曹王府女官霁月,抑或是曹王侧妃、未来皇后顾沛凝。
如今齐昭立后,风怜也好奇,圣旨上写的,是哪个名字。
敖登格日乐(曲星):啊?不是听说,你跟她的关系很好吗?
风怜:也许,但……她的经历,实在是过于复杂了,娘娘还是莫要追问了。
再问,若是触及齐昭逆鳞便不好了。
曲星也聪明,知道这深宫有些东西是碰不得的,真相这种东西,有时候并不重要。
敖登格日乐(曲星):好吧。
看来,想知道未来皇后的真面目,只有等到封后大典了。
敖登格日乐(曲星):那……她好不好相处啊?
万一不像纪若芸那样温柔,是个善妒的日子,她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风怜:(微笑):这娘娘不用担心,凝妃性子么……虽不像敦宁贵妃那般随和,却也是极好相处的,只要娘娘不要触及她的底线,便可相安无事。
她本想说阿月性子好,可回想起她掐着那个乱说话的小丫头时的神情,和那么容易就杀了凌竹,威胁吴篪,怎么也说不出性子好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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