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2-1)

柳念薇“哎呦”一声捂住了脑袋，呐呐地道。

柳念薇：真……真的吗？

柳念薇：😡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

柳念薇立刻狡辩。

柳念薇：星象那是闹着玩的，看相算卦才是我的强项，你等着！

幸好羊羊给的十个铜板还没有丢掉，柳念薇掏出了三个来，戳了戳霍言。

柳念薇：双手并拢放在胸前，和我一起默念蹴鞠二字。

　霍言看着她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神情虔诚，月光下，透着一股别样的率真。

刚才那突如其来的心跳忽然有加重的趋势。

眼前的鼻尖小巧秀气，他使神差地抬起手来，居然想在那上面捏一下……

柳念薇：喂，你东看西看干什么！不虔诚必定卦象不准！

柳念薇睁开眼来不满地说。

霍言的手一抖，擦着她的发髻而过。

他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十分纳闷，自己这是受了什么蛊惑？

月华轻洒，如诗如画，是了，一定是这月色太美的缘故，霍言在心里默念着，恢复了正常。

霍言：你头发上有东西粘着。

柳念薇一捋头发。

柳念薇：算卦呢，看头发干什么，看我的！

说着，她的双手摇晃了起来，那叮铃铃的铜板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脆。

柳念薇一连摇了六次，掰着她的十个手指头，把霍言的十个手指头也用上了，最终一拍腿。

柳念薇：成了！第三十九卦，让我想想，三十九卦是什么……是什么来着？蹇卦……

　　霍言被她念叨得头昏脑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霍言：什么？蹇卦？卦象是什么？

柳念薇：大雨倾地雪满天，路上行人苦又寒，拖泥带水费……

柳念薇背不下去了——这是个下下卦。

柳念薇是被鸟儿的叫声吵醒的。

　　昨晚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不知道是不是太受刺激，她居然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探头一看日头，已经过了辰时。柳念薇和杨柳到了曲府校场，球门已经修好，另外几个人也在了，曲少爷正有一下没一下地颠着球玩，霍言则和卫墨在一旁聊天。

一见到她们，曲少爷长出了一口气，乐不颠颠地迎了上来。

曲少爷：就等你们了，迟到了，罚球三个。

　　卫墨也笑了。

卫墨：来了就好，快，我昨日在书院里翻到了一本蹴鞠的孤本，上面有两个出其不意致胜的妙招。

　　柳念薇拽了一下杨柳，杨柳大步上前，经过霍言的身旁，冲着他点头示意。

　　霍言忽然开口道。

霍言：看起来今日杨柳仙君心情不错。

　　杨柳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柳念薇，嘴角露出了微笑。

杨柳仙君：是，到时候球场上一较高下。

　 简单地讨论后，四个人又分为两组，不过，这次是霍言和杨柳一组，曲少爷和柳念薇一组，这下两队人高下立判，霍辛二人明显占了上风，曲柳二人几乎被逼到场地的角落。

　　只是霍辛二人虽然压了一头，也只是在一开始大力激射贯穿球门进了两球，中途一直被柳曲二人干扰射歪了两个撞在球杆上，有一次甚至猝不及防被柳念薇从后场带到前场，霍辛二人合力围堵时柳念薇一脚分给了伺机而动的曲少爷命中了球门。

　　这一场蹴鞠打得柳曲二人筋疲力尽，霍辛二人却除了呼吸声略重之外，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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