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问题很大。”甄非点头说。
甄非紧接着着就说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他说道:“其实,庭荷不是重生的。”
“什么意思?”苏耀钰看着比所有人都紧张。
“就是说,庭荷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她是我们造出来的。”甄非说的话,让在所有人都安静地听,生怕自己听错。甄非笑了一笑:“我就说这件事是不能说的,你看,你们都没法接受。”
“不是能不能接受的事情,贾先生,我不理解,‘造出来’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要从头开始说,当年静王兵变,原本的保皇派全部被处以极刑,裴斐被我们救出,可是他的家人却来不及了,都被处以极刑,所以裴斐来求我,让我为他重生他的家人。当年我与裴斐同在太书院读书,他天资差强人意,所以进太书院的时候年岁已经很大了,但是我们两个都喜好修习玄术,平日里也有很多谈资,偶尔有一次,我们在太书院的书阁中见到一本写幻境的书,说是幻境修炼大成后可以改天逆命,恢复正道,当时我们也是好奇,便各自修炼了,他天资差些,只能修习风镜,我先是试了水镜,实在学不成,后来便改了火镜。若干年后,我与裴斐在幻境修习上小有所成,于是便去麓山拜访高人,而那位高人便是临逸修士的师父,松林玄师。”
甄非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诚心想要拜入松林玄师的门下,松林玄师也看中我二人的天资,于是便让我们进了门,但是入门之后,松林玄师什么都不教导我们,反而总让我们背书,考我们记忆力,当时临逸的记性是最好的,我也不算差,却总达不到松林玄师的要求,松林玄师的脾性不好,每次看我们背不出书便会打我们。时日长了,裴斐就受不了了,他自视清高,总觉得能有一番大作为,便是来麓山修习也只是为了精进玄术,而不是来背书的,于是有一个晚上,裴斐便偷偷溜进了松林玄师的幻水镜中,想从里面找出修习幻水镜的窍门,没想到被松林玄师发现,我帮着裴斐说了几句话,松林玄师便将我和裴斐一起赶出了麓山。不过,这趟麓山之行也并非一无所获,裴斐还真找出一个幻水镜的窍门,我们回到太书院后,便合力一起造了一个幻水镜。”甄非说到这里,苦笑了一番,“说是幻水镜,其实只是个空壳罢了,当时我们还没意识到每一个幻境都各有属性,幻水镜的属性是幻化,若不能幻化,即便做出幻水镜的形状来,也是没有意义的,但我与裴斐当时的确沾沾自喜,甚至还告知了太书院的院长,院长亲自跟着我们进了太书院,其余同学也时常进出,只说是学习,后来我与裴斐才知道,原来那些同学总偷偷在幻境中开会,而谈的都是在外面不能谈的国是。我们当时讨巧造的幻境竟成了他们密谋之地,也怪我与裴斐总是醉心研究玄术,却不知自己造的幻水镜已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起来。”
“所以,太书院那个空的幻水镜是你们造的?”
“不然是谁呢?会幻境玄术的能有不少,可是举端朝上下,能造出幻水镜的,也就麓山一家,而且麓山的幻水镜是他们四代人之功,也不是一个人便能成功造就的,相比起来,我与裴斐造的幻水镜只能算是个失败品。”
“幻水镜内牵连着造镜人的精血,你们将那个幻境荒废多年,难道不曾难受过吗?”
“现在想来,我们当初造的并非幻水镜,根本无幻化功能,虽然内里牵连我的精血,可是庭荷你是不是忘了,我修习的可是火镜,即便幻境会对我的身体有一点小损伤,我修习的火镜也能治愈我,所以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甄非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我接着说这件事,后来,便是你们都知道的百儒谏言,当时那群儒生群攻长乐宫,说是谏言,其实血流成河,骁帝震怒,追究下来的时候,我与裴斐害怕受到牵连,于是便分头各自逃跑了,我去了平安府投靠了莫知故,对了,整个计划,莫知故也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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