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此残暴,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我公公是得了蛊毒的,我不敢报官,就怕报了官连我一起抓了,我听说蛊毒怕火,便将公公的尸体烧了,烧到最后,留下一堆骨头还有就是这次挖出来的两块大骨,别的骨头都可以杂碎,偏偏这两根大骨咋不碎,我听人说这是因为有怨气,我害怕,就将这两块骨头分别埋进了邻居家。”
“你就埋了骨头,没有放金子?”
寡妇看到不远处黄澄澄的金子,数次想要开口应下来,最后还是放弃了:“不是我的金子,若我有那么多金子,何必如此辛苦,也不会跟公公吵闹成这样了。”
这下疑点反而更多了,屠沙净一脸纠结地说:“你说骨头是你埋的,你又说金子不是你的,难道还会有人故意拿自己的金子压那些骨头吗?”
“这些金子跟这些烂骨头放一起那么长时间,我哪里还会要这些晦气的东西。”
邻居老婆听到现在,也听了个大概,撇嘴说道:“这么晦气,我们也都不要。”
这下又陷入了僵局之中,屠沙净只能说先将两坛金子连带骨头一起带回府衙,另外也因为窃罪将邻居一家缉捕入案,打了十板子后才让人回家。
可是第二天,保甲来报,说是昨夜回去的邻居一家夜间暴毙,七孔流血死在家中。
这下就如捅了马蜂窝一般,临安府知府震怒,喝骂屠沙净一顿,说他将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案子竟牵连出两件人命官司,“你是嫌我太闲,非要拉我出来显摆显摆吗?”临安府知府气恼地说。
“这件事是因属下而起,属下定要一查到底。”屠沙净向临安府知府下了军令状,“请给属下七天时间,将这起案件查个清清楚楚。”
“七天?”临安府知府冷笑一声,“谁让你查了?我跟你说,就以暴毙身亡结案,不许再往下查!”
“大人,为什么?怎么会突然暴毙呢?昨天还是好好的人呢。”
“生病行不行?”
“一家三口,怎么会同时生病?还是生这种要死的病?”
“那就不是生病,是中毒行不行?你这个榆木脑袋能不能开开窍?还上京城里来的呢!愚笨不堪。”
“大人,还是不对,若是中毒,那投毒之人是谁?毒物又是什么?”
“……”临安府知府噎了半天,终于还是叫了出来:“我就是不想让你继续查案了,你明白不明白!”
屠沙净自然是不服气的,可也只能无奈地说道:“属下明白了。”
“你记住,你就是个管文书的文判,你不是捕头,用不着你天南海北地去抓人!”
“可这件案子……”
“你还说!”知府转身瞪着胡子向屠沙净佯装挥拳。
屠沙净下意识半蹲身子,脚尖一探一勾,竟将知府绊倒在地。
知府摔在地上,指着屠沙净说:“行行行,你给我记住,我这就给虞相写信,让他知道你是如何地不听我吩咐。”
知府这么一说,屠沙净反而愣住了:“虞相没说过我的事吗?”
“他要说什么?你小子犯什么事了?”
“哦,没有。”屠沙净本身用手指搓搓鼻子,心想估摸着皇上的人还没来,所以知府也没得到旨意,可是虞相之前有事都会派飞鸽传书,怎么知府连这个都没收到。
这些疑惑等屠沙净回去后就知道原因了,他看见莫庭荷正在院子里喂鸽子,鸽子的爪子上还绑着信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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