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宝马虽然跑得快,但速度快耐力缺不够,所以适合做战马突袭却不适合长途送信,要常在驿站更换,从各处驿站都备好汗血宝马一事可以看到,皇上在这件事上,恐怕早做了准备。”
“你的意思是,皇上早就对虞相不满?”莫庭荷很是吃惊,“这皇帝也太奇怪了,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难道想做孤家寡人吗?”
“也可能是皇上对各州府府衙各自为政不满,潜心布置就是想将各州府的大权都收回皇权。”
“皇上还要对端朝上下官员下手了?他究竟想做什么呀?”
苏耀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都不知道。”
这时,三个骑着汗血宝马,穿着一身同样黑色夜行衣的人已经行色匆匆地赶过来,三人夜行赶路,风尘仆仆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态,本想入夜进府,却不料看到一个青衣少年手握大斧站在道中间。
“小子,你可知我们是谁,敢挡我们的路?”中间那个官差最显眼,说的话也最官腔,态度倨傲不已。
“就是,没想到临安府的盗匪已经如此猖獗,竟然只派一人就胆敢来拦我们三兄弟。也不打听打听,我们三兄弟是谁,便是当朝宰相,该拜还是要拜。”
“你们这牛吹得未免也太大了,当朝宰相都要拜你们?你们难道是皇上吗?”
“嘿嘿,小兄弟,我们兄弟三人是来临安府送秘信的,没有钱,你们若要去抢劫,该抢的应当是那些运镖的,他们才是肥羊。”居然还有一个人教起屠沙净来。
“我不是盗匪,我也不是拦路抢劫的。”屠沙净一字一句地说。
“哎,这就奇怪了,那小兄弟是来做什么的?难不成是来鸣冤的?”这句话一出,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打量屠沙净的模样,
“你们来临安府所为何事?我拦你们为的就是那件事。”
“你究竟是谁?”三个禁军紧张起来,“你知道我们来临安府是为了什么事?”
“我姓莫。”屠沙净一字一句地说着,手上的大斧也跟着他的话画出一道银色的亮光,“你们说我知不知道。”
“你是莫庭?”三个禁卫军全身都是一颤,“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如此隐秘,没人能知道的。”
“不对,莫庭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男子,怎么敢拦路挡住我们三人?”
屠沙净啐了一口:“我从不显露,难道就当我没有了吗?”他说完,飞身纵跃而起,手起斧落,将中间那个气焰最高的禁军的脑袋劈落在地。
无人会想到“莫庭”突然发难,发难的竟还是直接削落一人脑袋,众人皆惊,由惊到惧怕,甚至调转马头就要逃。
屠沙净也没给他们机会,再两下,又将这两个人杀落马下。
一炷香时间未到,屠沙净已经连杀三人,他的脸上和身上却滴血未沾,在银色月光的剪影下,犹如一个孤独的侠客,让人羡慕而无法企及。。
苏耀钰带着莫庭荷缓缓落下来,特意拦腰抱着莫庭荷,没让她的脚沾到地上的血。
“屠兄弟,你问都不问一声,就把他们三个都杀了?”苏耀钰也不是没杀过人,如屠沙净一般冷静且狠厉的倒从未见过,在他印象中,屠沙净断不至于如现在这样。
“他们见过我了,留不得。”
“明明是你自报‘莫庭’名字在前,怎么还能怪人家知道你是谁?”
“就算我现在不说,到了临安府总能碰到,只是在临安府我就不好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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