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耀钰背身进来,将原本热闹嘴碎的诸人都赶了出去,又走向莫庭荷:“什么礼都没落下,唯独落了喜婆这些碎碎念的唱平安,我是实在不想我们两个人的房间进那么多人,庭荷会介意吗?”
“无妨,我也不喜欢。”莫庭荷指了指盖头说:“但这盖头,终归是要挑的。”
“这是自然。”苏耀钰在桌子上拿起秤杆,却也看见莫庭荷带回来的册子,苏耀钰没多想,而是继续拿了秤杆帮莫庭荷挑了盖头。
两人照例喝了合卺酒,莫庭荷站起来帮苏耀钰解开外衣。
苏耀钰笑着说:“庭荷,那么心急的吗?”
“新婚之夜,这样的事找丫鬟来做也不太合适,便由我代劳吧。”
“无妨,平日里我也不是找丫鬟的,几件衣服罢了,又不是没手没脚。”
“苏公子,只是丫鬟伺候脱衣换衣而已,我是那么拈酸吃醋的人吗?”
“我的房里可从没进过一个丫鬟。”
“我记得小翠可被你收房了。”
苏耀钰捏住莫庭荷忙碌的指尖,将她按住:“你可不要冤枉了我,小翠就在我房里住了一夜,那一夜我还与你在一处。”
“我只是想说,你的房里并不是没进过丫鬟。”
“算你赢,我的房里进过小翠。”苏耀钰脱下外衣后全身轻松,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酒,顺手也拿起了莫庭荷的册子,一打眼就看见了那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不由得精神一震,再看到那句诗文后面,竟然有一层淡淡的青灰色痕迹,苏耀钰伸手摸了一下,指尖沾墨,便问莫庭荷说:“这句诗是新写上去的?”
“我也不知道。”莫庭荷将刚才遇到的事情与苏耀钰说了,又将册子翻到最后指着说:“这里有两个莫庭荷,应该只有一个是我的。”
“我想我是知道的。”苏耀钰捏着册子说:“之前在你家,我就见过这样东西,也是签了两个你的名字。”
“怎么会,另一个名字不是我签的,不过你是在何时见过的?我怎么不知道?”
“还记得你承了幻水镜之后昏迷那次吗?我那时想找些治你的法子,便翻了下你的衣柜,结果便发现这本东西了。庭荷,你还特意从上京城把这样东西带出来了吗?”
“我不记得啊,我从不记得我带它出来。”莫庭荷捏着册子翻页,“我只是觉得有这么一本册子写写画画很方便,倒从没想过这本册子是哪里来的。”
“庭荷,这件事便很怪异了吧,依照你的记性,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你记不住的。”
“我也有忘事的时候,不是每件事都能记得。”
“可像这件事一般,全然忘得一干二净,曾有过吗?”
“这么一说倒是奇怪了,想来这册子或许与小神鸟羽毛有一样的用处,能让人失去记忆?”
“那又是怎么触动的呢?而且相比而言,这册子后面两个名字又作何解释呢?”
“苏公子可有法子?”
“庭荷,不用改口了吗?”
莫庭荷脸一红:“这一时半会儿的的,不知怎么改。”
“你可先叫相公。”
“要不还是明日之后再叫好了。”
“你害臊了?”苏耀钰将册子从莫庭荷的手上抽出,“夜色深了,你我二人理当同寝。”
莫庭荷小心翼翼地问:“同寝的话,会不会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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