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公公与太后说:“小虞妃见了偏殿那位后,一见如故,两人相谈甚欢,同榻而睡,感情极好,小虞妃还要让那位去自己殿里住,被皇上否了。”
“相谈甚欢?一见如故?虞妃是疯了吗?如此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竟然没有半点防备之心?”
“皇上可很是高兴,皇上虽然否了小虞妃的提议,却盛赞小虞妃品行高洁,是后宫表率,太后,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平公公摩挲着手掌虎口,不安地说,“小虞妃是靠不上了,马上薛家的小姐们就要进宫,如今皇上还在那女子的兴头上,未必会多看薛家小姐们一眼啊。”
“不会吧,男人惯来喜新厌旧,可未必能固宠日久……”薛太后托着下巴说,可事实再一次打了薛太后的脸,她原本打算送进宫的几个薛小姐,被偏殿那位一通大闹后,竟被原封不动地送出宫了。
薛太后为了这件事,气病了半个月。
……
苏耀钰与莫庭荷在婚后生活一切如常,偶尔苏耀钰会与裴斐去喝酒,他偶尔也会带上莫庭荷,莫庭荷渐渐了解了裴斐的推算之法,偶尔还能给出些自己的想法。
日子不温不火地过着,但是裴斐却越老越焦躁。
这日,裴斐拉住苏耀钰问:“苏生,你可知道静王的发落为何迟迟未下?”
“兵部并不参与其中,若庭荷还在内阁,或许能有些消息。”
裴斐又看着莫庭荷说:“苏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裴都统想让我用幻水镜去一趟内阁吗?”莫庭荷笑,“内阁文书我倒是熟的,去一趟也无妨。”
裴斐拱手道谢,就见莫庭荷将手中酒壶内的酒液往空中一撒,酒液落下之时也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镜,包裹着莫庭荷等三人乘风而去,直往内阁而去。
出乎莫庭荷的意料,柳知府一案的案卷竟被压在柜子的最底下,一般这边放的都是陈年旧案,而且案卷上还是上一次查案的日期,显然骁鸣鹤并未要求重查。
“怎么可能?”裴斐翻阅着案卷,“若那么长时间都没有重查,那怎么还没下罪静王?难道又有什么变数?”
“或者我们再去大理寺看看,或许新查的案子还没从大理寺移到内阁?”莫庭荷抱拳思索。
“也有可能,大理寺那帮人又在偷懒了。”裴斐咬牙道,“我受不了了,静王的发落一日不下,我一日不放心,苏掌印,我们的大计明明万无一失,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
苏耀钰一脸严肃地说:“裴都统稍待,有人进来。”
因为这边满是案卷,莫庭荷不能用水镜,于是三人都躲在书架后面的暗处,屏息看着。
卷宗室门被推开,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走了进来。原来是朴敏与明牧。
朴敏将明牧丢到角落,数落着说:“你还当你在我这里能藏多久,外面都是找你的人,我顶着那么大风险藏你,你今日跑出去做什么?”
“我找她……”明牧嗫嚅着说。
“你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你可怎么找?再说,就你这夜夜宿醉的窝囊样,又怎么出现在她的眼前?明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若你自己想找死,我这个小小的内阁可容不下你。”
“朴阁长,你可是收了我的钱的,若是你不保我,我们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可不怕死。”
朴敏踢到铁板,缓缓坐在明牧身侧,晃晃他脚边的酒瓶,啧道:“上好的酒,被你都这么糟蹋了,可再好的酒,也能毁了人啊,明牧,我不懂,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她对我而言,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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