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庭荷如常应对:“我确实不知如何联系,或许有缘,我能再见师父一面吧。”
骁鸣鹤没说话,冷然笑了笑,身后的兵士便走出去了。
小虞妃捏着莫庭荷的手,低声问她:“我不是赐了你一对麻花玉镯吗?那是我最喜欢的,我还当你能戴来呢。”
“这……”莫庭荷一时之间竟然语塞了。
“不对啊,你的手怎么有那么大的不同?”小虞妃看着莫庭荷的手指,“你不是说你最讨厌草粉色吗?怎么还会染这个颜色的丹蔻?”
“娘娘,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你叫我什么?你叫我娘娘?”小虞妃甩开莫庭荷的手连连后退,“你绝不会是莫庭荷,你到底是谁?刺客吗?”
小虞妃一句“刺客”说出来,围在周边的卫兵已经冲了出来,也不管规矩不规矩的,一把扯开了莫庭荷脑袋上的盖头。
藏在盖头后面的面孔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虞妃的反应更加激烈:“你是谁!”
“这个,这个像是当初冒名莫庭荷的柳家姑娘,不是吗?”席间有不少当初参加春日宴的,纷纷议论起来。
“的确是她,她们柳家不是已经判了凌迟之刑吗?她怎么会在这边?”
“莫不是越狱过来行刺的吧。”横档里有人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引起席间的恐慌与纷乱。
骁鸣鹤如针芒刺背,他默不作声地后退几步,躲在卫兵们身后。
柳可意扔了手上的酒杯,冲着骁鸣鹤倒头便拜:“民女请皇上为民女做主啊!”
虞相站了起来:“大胆刺客,来人,赶紧把她押下去!”
疏不料薛太后却站了出来:“怎么,虞相是想掩盖什么?这么快就要杀人灭口吗?”
王从勇也站起抱拳对骁鸣鹤说道:“皇上,这女子冒此大险入宫,必是有冤屈,不如我们听听如何?”
柳可意壮着胆子从怀里取出一张鸣冤状:“皇上,我的确不是莫庭荷,而是柳家孤女柳可意,我爹蒙受不白之冤,要被处以凌迟之刑,我来此是为父鸣冤。”
骁鸣鹤沉默着看柳可意,心中有自己的算计。
虞相从未有一次如今天一样声如洪钟,他大声说道:“皇上,律法有说,上殿鸣冤者,杖三十,如今这女子坏了规矩,自当立即杖毙。”
“虞相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律法说是杖三十,到你这边就是杖毙了?说不定人家就是耐得住打,死不了呢?”薛太后哼道。
“太后此言差矣,三十板子下去,就算不死也没了半条命,难道还能开口呢?”虞勉不分轻重地反唇相讥。
柳可意匍匐在地上对骁鸣鹤说:“民女甘愿受这板子,只希望皇上能将我爹的案子发还重审。”
骁鸣鹤挥挥手:“今日是苏卿大婚,你毁人婚礼不自知,与我鸣什么冤?苏卿,你说,这事你想如何解决?”
苏耀钰回身问柳可意:“庭荷在哪里?”
提起这个,柳可意不由地笑了出来:“苏耀钰,若是我不说,你永远找不到的,而且,要是你晚些找到她,恐怕早就饿死渴死了,怎么样,苏耀钰,你要不要帮我?”
“你要我帮你什么?你冒用庭荷身份入宫,已经罪犯欺君,更何况,你们柳家九族皆入罪,你逃脱在外,已经是逃不掉的死罪,你若是不想死得太过难看,就赶紧把庭荷请出来!”
“那又如何,我今日上殿就没打算活下去,只是想为我们柳家争这一分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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