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回去,难道让皇上坐实莫庭受我们虞家庇护这一事实吗?”
“既然如此,一开始便不要带过来就是了。”
“这不一样,该审的,我还是要审的,现在案子也审完了,莫庭的事情我也清楚了,我会禀明父亲与皇上,放心吧,我定会为莫庭多多求情,不会让她受太多苦难的。”
“虞大人,莫庭怎么能落进王从勇和皇上的手里,你这是糊涂了吗?”朴敏长叹一声。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莫庭直接去大理寺,莫庭案由大理寺接手,不经过皇上与王从勇。”
虞勉说得得意,却被朴敏在心中骂,只是顾念虞勉是虞相之子,朴敏不好多言,只能说道:“既然虞相已有安排,那就这么办吧。”朴敏抬头看莫庭,眼神澄清,“莫大人,那就只能委屈你几天了。”
“这可不是我爹的主意,我爹年纪大了,未必有我想得透彻。”
“知道了。”朴敏不愿再和虞勉多废话,起身便要离开,来听风也连忙跟上,临走前还无比同情地拍了拍莫庭荷的肩,小声与她说道:“我在大理寺也认识几个同好,回头我与他们打声招呼,定不能让你受苦。”
“多谢来副阁。”莫庭荷看见门外进来两个卫兵,一言不发地过来拉她离开,在临出门的时候,莫庭荷见到躲在柱子外面的衣袍角,是未央宫里的人,莫庭荷低下头,掩藏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
……
第二日一早,未央宫中就乱成了一团,薛太后头未梳,脸未洗,连鞋袜都不敢穿,赤脚便从未央宫中跑了出来。
骁鸣鹤虽然厌恶母亲,但也不能由着母亲如此,便让人安排母亲在自己宫中的一处偏殿暂且住下,并派了小虞妃去探望照顾。
小虞妃在薛太后处呆了不到三刻,也是一脸煞白出来,去见了骁鸣鹤,连茶水都不敢喝,跪在骁鸣鹤面前哭哭啼啼的,说什么都要带着孩子出宫。
骁鸣鹤头疼不已,当即就把小虞妃给轰了出去,小虞妃压根不敢离开长乐宫,跪在宫殿前面哭哭啼啼的,闹得不可开交。
到了晌午,骁鸣鹤吃了杯冰莲子羹,总算舒心不少,招来服侍薛太后的平公公,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平公公心惊胆战地与骁鸣鹤说了在未央宫的井水中发现红色小虫一事,却惹得骁鸣鹤更加的不快。
“井水中有虫子这种小事找人处理一下,若是不顺心,封了井再开一座便好,怎么惹得母亲凤仪大乱?”
“禀告皇上,这小虫,未必是普通的水虫,可能,可能是千绝蛊。”
“千绝蛊?上京城怎么会有那么个东西?”骁鸣鹤之前看过平安府的奏报,知道平安府曾出过蛊毒,蔓延甚广,也死了不少人,但如果这种蛊毒都能进了戒备森严的宫城,这未免也太过恐怖,难怪宫内一片混乱。
“禀告皇上,井水里的红色小虫究竟是不是千绝蛊还未可知,还要进一步确认。”
“还未确认,母后就跑来我这里,要是确认了,那我整座宫是不是都要搬走?”
“皇上,如果那些真是千绝蛊,恐怕举宫都要迁走,这种蛊虫厉害得很,一旦染上,非死即伤,宫中都是贵人,若有重损,伤的是端朝的根基啊。”
“你说的这些我会不知吗?现在我就问你,什么时候才能确认井水中究竟是不是千绝蛊,另外,除了未央宫的井水,其他地方井水有无染上。”
平公公一时答不出来,这时太监来报,说王从勇将军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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