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也跟你说过,小翠收房那一夜,少爷根本没在家中住,这件事,你问莫姑娘就知道了,少爷为了怕莫姑娘误会,当夜都来找莫姑娘的。”
“就算那一夜苏公子没在家中住,可前一夜与后一夜呢?小翠这肚腹,至少四个月了,难道不是因为肚子藏不住才收房的吗?茗哥儿,我对你可不薄,你又何必拿我当傻子糊弄。”
赖茗儿左右解释不清楚,气得跺脚道:“哎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这老太太,这么油盐不进的,我辛苦说了半天,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莫庭荷也开口说道:“娘,你错怪苏公子了。”
“我错怪他什么了?你这丫头,胳膊肘向外拐,也不看我是在给谁出头。”莫大娘抓住莫庭荷,拧了下她的耳朵。
莫庭荷歪头躲开后,与莫大娘说道:“娘,你怎么不想想,我们才收留小翠多久,她怎么肚子长得那么快?”
“吃得好,肚子大些又怎么了?”
“娘,你觉得可能吗?明明只有一个月的身孕,却长成四五个月的样子。”
“你这么说也是有理的,那你觉得呢?”
“小翠在这之前就已经有三个月以上的身孕了,只是她一直掩盖着,现在显怀后,她无法掩饰,干脆露在我们面前,不是吗?”
“好,那就说小翠已经有三四个月身孕了,那怎么就跟苏少爷无关呢?”
“这也简单,四个月前,我和苏公子都在上京城,苏公子又是如何让小翠怀孕的呢?”
“你能保证他从没回过平安府,也能保证小翠没去上京城照顾他,怀了孕才回平安府养身子?”莫大娘越说语气越冷,“庭荷,你不知道,男人靠不住的,越好看的男人说话越是不算话,如果今天我把话都说成这样了,你还执意相信他,那你也便不是我女儿了。”
“大娘,你说这话真是太不公平了,你凭什么就咬准了小翠肚子里的孩子是少爷的呢?难道不会是别人吗?”赖茗儿叉腰在一旁说话。
“别人?哪个别人?苏府横竖也就那么几个男人,都知道小翠要指去苏公子的房中,又有谁会动她呢?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除了苏公子的,又会是谁的呢?”
“为什么不能是别人的呢?”久久没说话的苏耀钰还是开口了,一开口便把小翠给吵醒了,小翠艰难地坐了起来,手捏着床单,一声不吭地看着诸人。
倒是赖茗儿先开口:“小翠,你自己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小翠咬住下嘴唇,一字一顿地说道:“少爷的?”她这三个字显然带着询问的口气,也说明小翠也知道这孩子不是苏耀钰的。
赖茗儿气得跳脚:“你说话能不能好好说?什么叫是少爷的,少爷有没有与你一处,你自己不知道吗?”
“那夜我都喝醉了,我也不知道,不过约莫就是少爷,在少爷房里,不是少爷又是谁?”小翠摸着肚子说:“反正,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苏家的孩子,怎么算都不会变的。”
莫大娘气得捶胸顿足:“你听听,就这贱人模样,你这个傻丫头嫁过去哪里还有好?”
“其实这件事要查清也不难。”莫庭荷完全没被小翠的话影响情绪,因为这件事上,她始终是坚定相信苏耀钰的,莫庭荷不相信苏耀钰在倾尽全力救她的时候,眼中还能看到别人。
“不难?你倒说说,有什么不难的?”莫大娘不服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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