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兰丙一边点头,一边说:“米乙是发现了一个藏宝的地方。就在桥下面,米乙带我们去看了,也不知道是谁将宝贝埋在那边的,是一个大洞,洞里有一个大缸,揭开大缸,里面黄金珠宝不胜枚举,米乙胆子小,就从最上面拿了两块金子,说他这辈子够用了,但是吕甲不满意,吕甲想将那一缸的珠宝都带走。米乙就想过安生日子,不敢冒那么大风险,于是他们两个就吵起来了,正巧打更的从桥上路过,我们草草将那大缸埋住,然后佯装无事上桥,等打更的离开,可米乙还是不放心,总在低头看他那缸珠宝,我本来也想离开,可回头的功夫就看见吕甲一把将米乙给推到桥下去了,我见米乙落水,自然害怕,可吕甲却说,分钱的人能少一个便少一个。”
“你这就财迷心窍,默许了?”
“怎么会啊,我当然是更害怕了,你想,吕甲既然能为了多分钱杀了米乙,那若是杀了我,不就可以独吞了吗?所以当时我只想逃,哪里还敢想什么财宝的事。”
子兰缇点头:“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这个公子就突然出现了,救了米乙,然后将我和吕甲送到族长面前了。”
“如此看来,你们也没时间串通,那怎么说得如此一致,都说是借钱发生的争执呢?”
“我们小偷小摸的,手上暗语多,进门前,吕甲已经跟我对好话了,我也怕他杀我,自然要按照他说的说了。”
子兰丙的话天衣无缝,无论是苏耀钰还是子兰缇一时听不出破绽。
苏耀钰又用脚踢了一旁的吕甲:“是这样嘛?”
“怎么可能!”吕甲因为失血,白了嘴唇,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你们要是信了这家伙,那可真是蠢到家了。”
“是吗?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说,反正不是他说的那样。”
“不是?那也简单,我们只要去看看桥下是不是有珠宝就行,若是有,子兰丙说的就是真的。”苏耀钰与子兰缇说,“这件事,随时可以查证。”
“你去查证,自然可以看到那缸珠宝,但我说,珠宝是我们埋进去的,并不是米乙发现的。”吕甲愤恨地看着子兰丙,“这个家伙,明明他是主谋,怎么反而将罪责推到我身上了。”
“那你倒把话说清楚。”子兰缇继续问道。
“反正今天既然把话摊开了,我也无所谓,回头没法跟东家交待的是你子兰丙,可与我无关。”吕甲啐了一声:“我坦白了,这钱不是我们的,是有人让我们藏起来的。”
“谁让你们藏钱的?为什么要藏?”
“我们三个就是挑夫,替东家将一缸东西埋在桥底下,我们运过去的时候,东家只说是腌制的咸菜,但是在埋下土的时候,子兰丙突然就将缸口给划开了,我们看到里面居然有整整一缸的金银财宝。米乙当时就动了心思,想要贪下几块金子,我们都是穷苦人,两块金子够我们舒舒服服过一辈子了,所以我也想拿,但是子兰丙却不一样,子兰丙说,既然东家要埋这一缸的财宝,说明这些钱是见不得光的,若是只拿两块金子未免太亏了,他想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拿了,再换成咸菜。”
子兰丙在一旁大叫:“吕甲你害我,明明就是你说要全部带走的,怎么变成我说的?”
“自然是你说的,你还说你有亲戚在大端,带着钱去大端投奔亲戚,东家永远找不到咱们,出路都是你想的,怎么不是你的主意呢?”
“什么叫我的主意?我是说我大端有亲戚,可是你不是说你兄弟就在边境守着吗?就算我们一起逃跑,你兄弟也会放我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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