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我哥哥告诉我的,我哥哥当时与我父亲随侍在先帝身旁,目睹了所有,至于巫术囚禁一事,我哥哥也说不清楚,只说为首的那个儒生带着先帝消失在空中,再出来的时候,先帝状若疯癫,狂号不已,我父亲与我哥哥护住先帝,只听先帝不停低语:“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说到这里,王从勇反问莫庭荷:“莫大人,若是你在当场,你你可否会遵照圣意?”未待莫庭荷回答,王从勇已经说道:“我自然是会的,我父兄比我更加忠心,自然也身先士卒,率领三百禁卫军,将百儒尽数杀死。可直到最后,先帝才略微清醒过来,见到一地死去的酸腐儒,气得大吼大叫,而他的身体,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每况愈下。”王从勇无奈地叹了口气:“太快了,后面的几年都过得太快了也太久了,已经很少会有人去挖这段事情,这段事情,除了我们王家人,应该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见莫庭荷依旧是一脸质疑的模样,王从勇再次说道:“你可曾想过,为何我们王家历代都效忠于圣上,偏偏到了当今皇上,我们反而效忠静王呢?其实也很简单,静王才是我们王家认定的皇上,而绝对不是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
“你这么肯定?”
“先帝后来与我哥哥说起,他说,将来的皇上便是静王,说完后他还长长叹了口气,莫大人,你不觉得先帝这番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吗?”
“也就是说,皇上知道先帝临终立储的并不是他,而是静王?”
“谁都不知道,没有遗诏,按例应当是太子骁再新继位,可是骁再新也没了,所以先帝驾崩后,朝堂上便分成两派,只是静王在边境赶回不便,更加吃亏,等静王回来,皇位已经定下了。这事我们都知道静王吃亏蒙冤,但静王是好静王,他为了百姓并未计较那么多,这么多年,静王率军在边境平叛,可以说,若没有静王,这么多年的边境又如何会那么平静,皇上又如何能如此平顺地做皇帝?可惜,皇上终究还是疑心重,毁了他们兄弟的情谊,也给十八外族蠢蠢欲动制造了机会。”王从勇哀恸地长叹一声,“现在仔细想想,终究是他们兄弟的事,我们王家也是牵连其中,我哥哥的仇我要报,我们王家也要靠我翻身,既然静王跟错了,继续跟着皇上,并不算错。”
“皇上让你来查的只是牒册造假那么简单的事吗?”
王从勇冷笑一声:“我能告诉你的就是那么多,多的,你也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你我立场不同,难道不是吗?”
莫庭荷若是否认,未免也太显矫情,便低头点了两下,继续说道:“王将军,我知道的便是这么多,一切都是萧铭的阴谋,你还记得这个人的名字吗?”
“我不记得,不过也正常,他们若是有心进我们兵营投毒,自然不会留下真实的名字,他的相貌如何?”
“这好办,你有纸笔吗?”
王从勇又叫来林夫人,林夫人唯唯诺诺地跑来说:“衣服的熨烫还要些时间,麻烦再等一会儿。”
“你去给我弄些纸笔来。”
林夫人探头看了莫庭荷一眼,点头又去了,这次就快了不少,很快林夫人就把笔墨纸砚都端了过来,而莫庭荷也坐下快速画了一副萧公子的肖像。
王从勇拿过画像,皱着眉头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认识这个人。”
“他在煞山匪贼中,排行老二。”
“老二?”王从勇摇摇头:“他不是老二,老二面色苍白,单眼皮,相貌干瘦,与这人全然不是一个人,所以这个人并不是老二。”
“你还记得老二姓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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