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现在最紧要的不是查出城东有几家水井被封,再调查城东有无中蛊毒的情况吗?为何要为一个宵禁之事紧抓不放?难道你们为了在柳知府面前展示自己,连全城百姓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幕僚气得正想与刘诺辩论一番,却被柳知府阻拦,柳知府与身后官差说道:“你们赶紧去查下府衙中的水井。”
官差得令去了,隔了一会儿,就见管家过来,站在门口请求柳知府回去,管家还说道:“老爷,夫人在后面已经哭晕好几场,还是要老爷坐镇才行啊。”
恰在这时,严织造匆匆过来,稍事恭敬后,匆忙说道:“柳大人,请柳大人救救小女。”
“这是什么意思?”
“小女严藕从今晨开始便上吐下泻,脸色时红时白,府中有个授业师父略通医术,说是中了蛊毒,此蛊毒与前几日城西林家一模一样,开始我并不相信,可刚才夫人跟我说,褪去小女鞋袜,脚趾上有血点,此与城西林家蛊毒一模一样,我连忙派人查了家中水井,发现小女院中的水井已经无法打水,而其余水井打出的水并无蛊毒痕迹,觉得蹊跷,所以连忙来禀明柳大人,望柳大人彻查城东水井,也查明是谁封了小女院中的水井,估此人既有这个本事,也一定能救我女儿性命。”
那些原来不信刘诺话的幕僚都害怕起来,连忙与柳知府告退现行回家查探水井,而此时,原先派过去的官差也回来复命:“禀告柳大人,只有一口废井被封了,其余水井都是正常。”
“被封的是废井?没有人用过?”
“应该是没有,那边地处偏僻,府衙里人打水都不会去那边。”
“不会那么简单。”柳知府心中惦念柳可意,又要往外走,离开正堂前还与刘诺说道:“刘大人稍待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柳知府一路奔去后堂,柳夫人脆弱地软倒在椅子上喝茶,一见柳知府过来,又哭了出来:“意儿非但没醒,还烧得更厉害了,一直在说胡话,不知该怎么办啊……”
“你,你现在去看看意儿的脚趾,有没有血点。”
柳夫人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连连点头,带着丫鬟进去了,隔了一会儿,丫鬟出来说:“小姐两只脚都没有出血点。”
“那看来不是。”柳知府舒了口气,“还是去找郎中吧,约莫是其他的事。”
“可是最好的郎中已经来过了呀。”
“去把全城的郎中都叫过来,总能有办法把烧降下去的。”知道不是蛊毒,柳知府的心放下不少,也不是太着急,又问丫鬟:“小姐是什么时候发病的,发病前做了什么?”
“小姐昨夜还好好的,让我们去打水洗澡,洗完澡后便早早睡了,我们也都在隔间睡,今日一大早,我们就听见小姐喊渴,送水进去的时候发现小姐已经昏迷,身上烧得厉害。”
“你们是用哪里的水给意儿洗澡的?”
“因为太晚了,我们不方便去前院和老爷院子附近,就去了后院最僻静处的水井那边,那里被废弃很久,基本不会有人来往。”
“你们是说,你们是在府内那处废井给意儿打的水?意儿还用那水洗澡了?”柳知府紧张得站起来,“你们有没有喝这个水?”
“没有没有,那口废井只是小姐用来洗澡的,小姐说那口井的井水中有硫磺,是顶好的洗澡水,却不能喝。”
“这……”柳知府抖着手臂又指向柳小姐的闺房,“你们赶紧再去看看,意儿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然后再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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