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鸣鹤命虞相儿子虞勉为参军,跟着骁子恒一路去了边境,这虞勉论才学也算得上是端朝一代名士,在家中舞文弄墨,恣意潇洒惯了,对于领兵打仗是一窍不通,也懒得学, 又不能不接旨,于是就匆匆换了身行头跟骁子恒去了。
便是在路上,虞勉还是改不了他风雅文士的毛病,一定要坐马车,马车中一定要熏香,用的纸墨也必须是上京城最好的,眼看到了边境,周边百姓常被外族劫掠,根本无法补给大军,在此困境下,为了给虞勉送口新鲜的荔枝跑死三匹良驹。
战场上的马金贵无比,骁子恒武将出生,对马更是亲如兄弟,如今虞勉犯他的忌讳,怎能不罚,于是骁子恒亲自执皮鞭狠抽了虞勉一顿,虞勉就此记下了恨事。
骁子恒的大军与驻防营会师后重整部队,刻意架空虞勉,可虞勉虽然明面上只是个参军,却是代表皇上来的,也是骁鸣鹤派来监督骁子恒的,虞勉暗地里写了不少污蔑骁子恒的奏折回去,都是由虞相的暗卫密送,骁子恒根本就不知道。
十八外族与端朝的大军各自盘踞,无人先出兵,毕竟两边的和平已经那么久,没人愿意做第一破坏之人,可所有人也都知道,如果没有人服软,这场大战迟早要开战的。
这日,安平族一名使者送信来,信中提及双方百年情谊,希望止战谈判,所以请静王亲自去过去一趟,如双方谈好,当然就不用打了。
静王身旁的谋士均觉得安平族有诈,谋士劝道:“这场战事便是安平族领头的,如今打都没打,他们怎么会主动求和?”
“本王在这十八部族之间来去多次,与各族皇室都能说得上话,安平族倒不至于为这件事骗我。”静王不信,欣然赴约。
晚间的时候,一名身负羽箭,满身血污的兵士跑回大营,说是静王赴宴归来路上,在通臂坳遇到奇袭,静王带的兵士不多,已被困住,他是拼出性命才杀将出来,要营帐主使赶紧率领大军前去营救。
营帐主使自然点将前往,可动用大军需要虎符,静王受困,他身上的虎符自然拿不到,另一半虎符便是在参军虞勉身上。
虞勉一边逗着上京城带来的绿尾鹦鹉,一边不紧不慢地说:“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敌军的细作骗我大军出营再攻我后方呢?”
报信的兵士呈上自己的令牌,嚎啕大哭道:“我自十三岁便跟着静王,对端朝忠心耿耿,这是我的名牌,如我通敌叛国,我愿用我妻儿老小一十八口的性命交于虞参军。”
“你别吓唬人我,你家里人的命对我有什么用,要是我打仗输了,我爹非打我不可。”虞勉还不松口。
报信的兵士抽出兵刃架在自己脖子上道:“虞参军不信我的话,我便一死以证清白,希望我死后,虞参军能去救静王。”说完,兵士便自刎而死。
其余众将均心惊胆战,当即跪下,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虞勉已经大叫起来:“要死了,居然敢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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