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时候是在怪我吗?我做过什么让你要怪我?苏兄,咱们能否顾上大局,下月初五便是小皇子的周岁宴,石草草已经去找江副院长变通,我们……”
“熙城惨事又与我何干?如不是为他的事,我现在会进不了幻水镜吗?”
“你现在是昏了头,我不想跟你说话。”
“子昂,我一开始便与你说过,我这次来,只是为了弥补我心中遗憾,十月科举,我考上便是,待庭荷从幻水镜中出来,我便同她一起,安安生生地过完这辈子,我所求不多,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的事都要与我有关系。”
“苏兄,你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莫姑娘也是这样想的吗?熙城之事,莫姑娘也出力不少,莫姑娘心中有大义,她不是会只顾自己的人。”
“我的妻子,是怎样的人,与你何干?”
“苏兄,你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何必冤我?”周子昂好心当成驴肝肺,气得双颊鼓起。
“子昂,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苏耀钰从周子昂的眼中看出他刚才的话极为伤人,心中默默生出一些愧疚,就怕接下来又说些什么不该说的,那真不如现在就让周子昂离开。
周子昂憋着一肚子气,也懒得继续劝说苏耀钰,甩袖便走。
周子昂肩膀上的蓝色雀儿围着苏耀钰转了一圈,叫声中似是在责怪,苏耀钰听不懂它的意思,兀自不理。
虽然下月初五才是小皇子的周岁宴,可是在月底的时候,上京城内已经是一片张灯结彩,上京城的百姓惯爱热闹,但凡皇家有些庆典,家家都会在门口挂上红绸,以示喜庆。
太书院本是清雅高姿的地方,但因为两院合并,染了太武院的习气,前前后后都被布置得不伦不类,有几个在太书院呆了几十年的老博士气得吐血,告假不来。
但这些事与苏耀钰无关,苏耀钰干脆闭上门每日读书准备十月的科举。
赖茗儿跟苏耀钰说过,江副院长特批,会带着石草草和周子昂一起进到宫中,赖茗儿还担忧地问苏耀钰:“少爷,周公子他们不会有事吧。”
“既然关心,就盼着他们没事吧。”苏耀钰略微想想道,“子昂是个识大体的,有他在石草草身旁提点着,屠沙净总不至于冲动行事。”
“我怕就怕屠沙净见到杀父仇人就不管不顾了,把我们的嘱托忘到九霄云外,周公子又不会武功,到时候反而被牵连了。”
苏耀钰停下笔,垂下眼眸:“那又如何,左右是他们自己的主意,这段时间筹谋也没跟我说,我只能相信子昂已经谋划好一切,不会让他自己与屠沙净陷入险境。”
“少爷,周公子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担心呢?”
“我当然担心,只是我现在心里念着的只有庭荷,旁的事,我真的不想费心。”
赖茗儿撇撇嘴,看到苏耀钰又写了一篇置于案头,定睛一看,只觉得奇怪:“少爷,你不是在看圣贤书,这明明就是……”
“这是当初黄博士与我说的事,我怕时日长了我会忘记,便先写下来,这几日我也常去黄博士屋里查看,他书柜上的书我也都看过了,幻水镜是上乘玄学,古往今来都没人能窥知全貌,临逸修士与庭荷自然是学得比我多,可我相信终归还是有破解之法。”
“少爷,你为什么那么急着要破幻水镜,莫姑娘说了,怕你频繁进出幻水镜对身体不好,既然这样,你何不等莫姑娘在幻水镜中成就大事后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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