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怎么样了?”站在不远处的石草草连忙跑过去扶住江副院长的肩膀,只见江副院长脸色铁青,似乎在极为痛苦地隐忍。
“不行,不行,三招太少,我可不过瘾。”阿金米肖的心腹早与他说了江副院长被太监下泻药的事,这三招拳拳打在通泄的穴位上,别说吃过泻药的江副院长受不了,就算没吃泻药的普通人,恐怕也受不了,可江副院长的确是个人物,他硬是憋住自己没有在殿前失仪,只是已经熬得相当难受,衣服里已经被汗浸湿。
此时,只要再来一招,必能损了端朝国威,到时候挑起战乱,安平族里那些苟安的老不休,怎么拦得住战事。阿金米肖唇角上翘,怎么舍得放弃这个机会,挥着拳头再次往江副院长的下腹打去。
江副院长此时双臂酸软,他全部的意志力都在自己身下,又哪来的力气去挡这一招。
此时江副院长身边只有石草草一人,只需他出面为江副院长挡下这一招便好,而他也正打算如此,双步前移,藏于袖中的拳头暗暗蓄劲。
“不可,不可,石兄!”周子昂被一群太监挡在外面,心急如焚,这场夜宴,与他们之前内心构想的有太多不同,高台之下全部都是端朝数一数二的精兵强将,莫说要行刺,就算露出几个招式,也马上能被认出石草草便是屠沙净,那些一心要将熙城余孽赶尽杀绝的人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们。
只可惜,周子昂嘴里的话与心里的事无法告诉石草草,幸而此时一只蓝色雀鸟从他怀里飞出,径直往石草草方向飞去了。
但雀鸟尚未飞进高台圈中,一只暗箭快速向雀鸟射来,雀鸟灵活躲避后便折身飞进树林之中。
估摸是躲藏在周边的暗卫,他们不会允许一丝一毫对圣上不利的风险发生。
周子昂急得叫了起来,就在这一时间,只听金石铿锵之声,阿金米肖竟然被弹开了。
由于事情发生得太快,没有人看见刚才这一瞬发生了什么,但地上破碎的金盏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有文官上前谏言道:“安平族来使搅扰宴席,还砸碎圣上御赐的金盏,此为大不敬啊。”
“大不敬便是大不敬,了不起打一仗啊。”阿金米肖总算看见立于身前的白衣少年,半边面孔上还遮挡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安平族那么想打仗,不如与我们哲敢族打一场如何?”莫王爷今日一天都被这不识相的阿金米肖气到,此时只想打他一顿出气。
“既然莫王爷下了战书,我阿金米肖岂有退缩之理。”阿金米肖并不想对上哲敢族,因为哲敢族有一至宝,当初靠着这个至宝险些灭了端朝最精锐的部队,当年端朝都打不过的哲敢族,安平族怎么敢跟他们打,可话赶话被顶到这个位置,阿金米肖如果认怂,那就不是他了。
“阿将军就是痛快。”莫王爷点点阿金米肖,唇角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而阿金米肖则是盯住那名白衣少年:“这个人到底是谁?”
莫王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只是我做的小玩意而已。”说罢,莫王爷挥了挥衣袖,那名白衣少年瞬间隐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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