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他来想办法,反正就不能再与苏家有联系了。”莫大娘依然是一脸愁苦,“要我说,便是与苏家有联系又如何,左右是他们有钱公子哥找个乐子,咱们不搭理就是了,别又惹出麻烦。”
“娘……这是女儿的错。”原来是因为苏耀钰的关系,莫庭荷算是明白一半,可就这一半她也愧疚不已。
“庭荷,你和那位苏公子,能躲就躲,对你闺誉不好。”莫大娘看着莫庭荷稚嫩的小脸,满面疑惑。
莫庭荷未满十二,任谁都不会往男女之情方向想,虽然苏耀钰总是在言语中轻薄,可他未及弱冠,也没大人会真把他的话当真。
“女儿知错了。”莫庭荷羞愧万分,“从今往后,女儿不会再见他。”
“你爹的意思是你已是大姑娘了,不能再轻易出门,也不能再见生人。再过两年,你嫁人后,这种琐事自然就不会再有了。”莫大娘又劝说道。
莫庭荷对嫁人这件事还是朦胧,她团缩在莫大娘的怀中说道:“娘,嫁人是什么意思?”
“嫁人就是你许一人终生,不离不弃。”
“若是他弃我离我呢?”
“庭荷,男人三妻四妾很是正常。”莫大娘捏着庭荷的手,“你可记住,善妒犯七出,你若是因此被夫家退回,你爹怎能忍下那口气。”
莫庭荷转转眼珠:“娘,或许是女儿年纪尚幼,不懂情事吧。女儿只知道,别人如何待我,我自然也如何待人。”
“庭荷!你一个女孩子,怎可说如此违逆之言!”莫大娘大惊失色,连忙训斥女儿。
莫庭荷闻言知道母亲生气了,垂下眼睫,侧目看着桌上豆大的油灯火星子,说道:“女儿失言,知错了。”
隔日一早,莫伯舒来敲莫庭荷的房门,说道:“妹妹,你身体可好些了?”
莫庭荷打开房门,侧头问莫伯舒:“你知那些衣服是谁浆洗的?”
莫伯舒连连摇头:“什么衣服?我不知道。”
莫庭荷心想此事估摸只能问苏耀钰才知真情,可昨晚母亲已经把话挑明,不让她再和苏耀钰来往,左右是桩无头公案,不如就这样去吧。
于是莫庭荷又说道:“算了,都是旁的事,你可该去上学了,今日考《春秋》,你背得如何?”
一听莫庭荷说这话,莫伯舒神色慌张,焦急地跺脚:“糟了,糟了,我忘记了,妹妹,这可怎么办?”
“忘了能怎么办?被罚一顿而已,你又不是没被罚过。”
“不行不行。”莫伯舒双手抓揪头发,“妹妹,这事你不知其一,也不知其二。”
“嗯?其一什么?其二什么?”
“其一是我已两次最末,如这次还落底,只怕先生再也不让我上学了。其二则是……父亲也去学堂了。”莫伯舒绝望地说道。
“爹去学堂做什么?”
“先生缺个杂扫的人,因为父亲让母亲推了运和绸缎铺的活,家中无米粮来源,父亲便去任了这份差事。”莫伯舒哭唧唧地说道,“今日这事如让父亲知道,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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