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卿辞:原来鹿清雪也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中了招,可是没法确定,于是乎干脆再下了一次药
鹿卿辞:该死的,我轻敌了!
真爱系统:你就不能再给自己施针?
鹿璃苦涩一笑,摇头
真爱系统:为什么不行!你不是老说自己是什么世家传人吗?你不是说从来没碰到过解决不了的病症吗?你试一试呀!
它近乎崩溃地朝着鹿璃吼叫
鹿卿辞:是呀,就因为我是个医生
它安静下来,不再开口
是呀,她是个医生,还是个小神医,现在竟然连所中之物为何都不知晓,真的没有办法了,更何况,医者不自医
就在鹿璃双眼紧闭倒在地上之时,男子身披如血红袍,足踏虚空而来,弯下腰抱起了她,薄唇轻启
姬亦珩:蠢货
男子抱着她跃上宫墙,几起几落间已经掠出了百步
天启皇城极北之处,一座山独立旷野——普陀山,巍巍荡荡绵延百里,世人只知普陀山之名,却不知晓,这山里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月千寒:尊主,您怎么把她带来了?这可是狱阁!
女子红发张扬,容貌妖冶
#姬亦珩:本尊竟是不知道,你这月主什么时候也能过问本尊的事了?莫不是觉得月主之位屈了你,想要本尊的位置了?月千寒,记住,本尊能让你成为号令狱阁的月主,也能废了你
姬亦珩语气冷冽,说完便转身进了房中
风吟:月主,切莫僭越了,主子的事不是我们能干涉的
月千寒抬眸,笑意微漾,眼角滑出一行清泪
月千寒:风吟,时间过得真的好快,三年了呀,我跟在尊主身边三年了,血雨腥风刀山火海我从未有一句怨言,什么危险的任务我没做过,他居然轻飘飘地说出废了我这种话,呵呵呵呵呵
风吟:月主你……
月千寒:不用说了风吟,我懂,是我僭越了
她撩起衣袂坐在栏杆上,手捧一坛酒,仰头痛饮,醇香的酒水自空中流入红唇
鲜衣红颜,烈酒美人,肆意潇洒,又显落寞
房内气氛冷寂
鬼医初九:尊主,鹿姑娘中的是禁药芙蓉散,无解
#姬亦珩:唯有行男女之事这个办法吗
姬亦珩眉间郁结面色如墨,周身的空气仿佛冷凝成霜
鬼医初九:尊主,无解不是无药可解,可是无法可解
鬼医初九:芙蓉帐是一位百年前的隐世神医所制,他与夫人相伴多年,两人却是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神医深爱他的妻,虽不解妻为何始终与他相敬如宾,但也没有做出龌龊之事,直到有一日,他发现自己心心念念的妻居然与别人行鱼水之欢,神医震怒,一气之下炼制出了芙蓉帐,与妻共赴黄泉
鬼医初九:神医根本没想过要活下来,于是这芙蓉帐便成了无解之毒
鬼医初九:芙蓉帐里极其精妙地融合了合欢散和断肠草,中此药者,一个时辰内不与人合欢,会爆体而亡;但若是与人合欢,则会催发毒性,全身溃烂而死,且是二者皆亡!
姬亦珩身上骤然爬满阴鸷之气,像是从忘川河走出的阎王
鬼医的话说明这幕后之人是多么的权势滔天,随便一出手就是百年前的禁药,鹿清雪不过就是颗棋子
他摩挲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咬咬牙
#姬亦珩:鬼医,再好好诊治一番
鬼医初九:尊主……
#姬亦珩:去
鬼医知道,尊主是将这个女子放在心上了,以往的尊主,哪怕天要塌了,也依旧神情淡漠,而今为了她居然两度动怒,无论是出于此女的能力还是其他,这都不是个好兆头
鬼医无奈地笑笑,原来尊主也逃不过情之一字,他听从命令再次上前查看鹿璃的情况
本来只是做个样子给尊主看看而已,结果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鬼医初九:尊、尊主,鹿姑娘她……她体内芙蓉帐的药性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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