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伸出的手顿在半空,蛇?女孩子不是都更怕那玩意儿吗?仔细看了一眼3号的神色,确定她没有开玩笑,阎王乐了。
阎刚(阎王):哟,还挑上了。行,成全你。
阎王从缸里捞出一条蛇,饶有兴趣地问我。
阎刚(阎王):杀过生吗?
凌安南(阿修罗):哪能没有,就算大的没杀过,蚂蚁总也踩死过两只。
阎王又乐了,还开得起玩笑,这个还真是有点子本事。
阎刚(阎王):需要我帮忙吗?
凌安南(阿修罗):不劳您动手,您老歇歇,我自己来。
阎刚(阎王):成,它是你的了。
话音刚落,阎王就把蛇扔到了我的脚下。
从大腿侧拔出匕首,回忆着之前学过的解剖基本操作,我蹲下摁住蛇的七寸,利落的砍了蛇头,扒了蛇皮,取出内脏,剔除蛇骨,然后切下一块儿肉来,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血腥味顿时充斥了口腔。
凌安南(阿修罗):(还好,还好,蛇肉没什么怪味儿。)
与我面上吃着时的云淡风轻不同,女兵们是相当的不淡定。
叶寸心(敌杀死):(她怎么跟吃牛排似的?吃了就算了,居然,居然还挺优雅是怎么回事!)
唐笑笑(芭比):(果然,南南就是个狼灭。)
其实男兵也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
阎王离得最近,清楚地看到了这个女兵给蛇开膛破肚的每一个步骤。
阎刚(阎王):(手法很娴熟啊,这丫头练过啊,她学这玩意儿干什么?)
其他人离得远,看不到,不过这也不影响他们惊讶。
袁宝(元宝):她系不系有点太淡定了?辣系蛇诶,我第一气期的习后都没有芥末淡定哇!
小蜜蜂大牛点头以示同意。
老狐狸拍拍雷神,让他看想动又不敢动的哈雷。
雷战(雷神):哈雷,你去看看,顺道问问。
哈雷答是,从旁边拿了一瓶水,下意识地拧开,然后往那边儿走去。
不过在他走到之前,男女兵们又被惊了一把。
凌安南(阿修罗):(不行,这头不能白出)(我都打头阵了,总得收点儿利息)
打定主意之后,我拉起被剥下来的蛇皮,把匕首上的血擦了擦,然后起身状似真诚地看向阎王。
凌安南(阿修罗):我说阎王爷啊,我给您一个建议呗。
不知怎的,阎王突然觉得天儿有点冷。
凌安南(阿修罗):您老以后吃老鼠还是扒皮吧,谁知道这老鼠去过哪儿呢,沼泽还是茅坑?多不卫生啊!那皮毛上,全是细菌病毒,您老不怕得病,我们还怕传染呢。虽然说这东西不得不吃,但咱们跟原始人茹毛饮血还是要有点区别的,尽可能地还是得吃的精细些,您说是吧?
凌安南(阿修罗):对了,还有,您以后吃完说话之前记得擦嘴,有点儿磕碜。
边说,我边用匕首挑下了阎王嘴边的老鼠毛,然后装模作样地啧了一声。
恶心完人,我心情大好,往旁边一坐,就等着看热闹。
阎王就没这种悠闲劲儿了,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恶心,不过他的任务还没完成,所以只能硬压下来继续放狠话。
我热闹看的正开心,从旁边递过来一瓶水,盖子拧开的那种。
凌安南(阿修罗):(哟,这待遇在兽营可少见)
我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嘴里的血腥味儿淡去不少,扭头看向哈雷。
凌安南(阿修罗):你能不能帮我往手上倒一点儿,匕首干不了这精细活儿,弄了一手,我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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