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怔怔的看着萧春晓,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向来不过问宫门事物,就连这种细节之处都不曾察觉,大概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对宫门多有抵触。”
“你可知你贸然将密道暴露在待选新娘面前,会给宫门带来多少风险?”
“我晓你性子良善,心疼无辜的姑娘,但你可曾想过执刃真是会滥杀无辜之人?他又怎会轻易置宫门名声于不顾?”
萧春晓轻轻的一字一句就像是石子落进水里,寂静无声,可是掀起了多少波澜只有宫子羽知道。
他沉默着,半晌后才喃喃道,“我先去执刃殿了。”
萧春晓的视线从他的背影挪开,落在天上迷蒙的月亮上,浓厚的毒障使得看不清边缘,她眸色沉沉,没有喜色。
回到院中,刚关上门,察觉到有人向她袭来,萧春晓下意识出手格挡,却在下一秒停住,任由耳朵被揪住,“肖小春!”
在外强势无物的姑娘也只能连连求饶,“姑姑,且放开我,我的好姑姑。”
萧可晴将她松开,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耳朵根,只是一张圆脸依旧冷着,“咕咕咕的叫什么呢,还知道我是你姑姑啊,出门了衣服也不知道多穿一件。”
说罢,将厚实的披风将她披上,萧春晓讨好的蹭蹭柔软的毛领,柳叶眼又亮又深邃,“姑姑明知我身体好。”
戳了戳她的眉心,见她面容疲倦,萧可晴心软的不行,“行了,快早些去睡,明天还有的忙呢。”
萧春晓乖巧点点头回了房,萧可晴看着她笔直的身影,眼酸的厉害。
十年前宫门遭遇无锋重创,萧春晓的父母,也就是她的兄嫂,均死在那时。
稚嫩的姑娘一夜长大,却长出了个愈来愈刚正不阿的性子,小小年纪执管掌事院,人的笑却越来越少。
不行,这孩子,天天这样忙,再好的身体也不抗造啊,我得给她好好补一补。
萧可晴抹了抹眼角,风风火火往疱屋走去。
徵宫药庐内。
少年穿着一件深灰色立领的长袍,上面是银丝绣出来的祥云纹,精致贵气,此时正看着地上被保护得极好的白色莲花出神。
面色出奇的平静,竟也能说上一句柔和,让他本就漂亮的模样更加瞩目,眉目疏朗,唇红齿白。
门被轻轻敲响,“徵公子,掌事院那边传来消息,虫子已经上钩了。”
宫远徵将手的汤药倒进泥土里,骤然起了一阵白雾将莲花包围,衬得它更似非凡之物。
白雾后是一张精致的笑面,漂亮的含情眼里却没有笑意,炙热的眼神不加掩饰,痴狂的鬼魅。
随即又显露出一丝奇谲的甜蜜出来,“可是姐姐将人捉住的?”
站在门口的金衍自然知道宫远徵所说的“姐姐”乃是萧春晓,立即回道,“是萧掌事亲自出面。”
萧春晓虽执管掌事院,说到底只是宫门的家生子,宫远徵唤她姐姐于理不合,但宫门内能管他的两个人都无法让他改口,其他人更是缄口不言。
“因为无锋的小虫子,让姐姐忙到现在,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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