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晓的模样说不上多么漂亮,但是在阮澜烛眼里,她就像是棵闪着光的青柳,哪哪都可爱,只是黑亮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模样就让他飘飘乎的快乐。
他伸出手捧住萧春晓的脸,拇指在她的下睫轻轻划动,离眼睛过近的触感逼出几分生理性泪水,湿乎乎的眼睛看着他,温和的像是长白山的水。
萧春晓不觉得阮澜烛的动作有什么问题,田燕先怀了害人之心,自然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阮澜烛最多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比起今晚那个男人和田燕的下场,她更在意阮澜烛出门的时候的困意都跑哪去了,萧春晓拉住他的手把他送回房间。
阮澜烛顺从的被人牵着,不断试探她内心的触角也心满意足的收了回来,微笑更深了几分。
第二天早上,萧春晓是被钟诚简的叫喊吵醒的,耳朵被庄如皎捂住也躲不开他的哭嚎,“死人了!死人了!”
田燕的房间就在钟诚简的隔壁,他早上一出门,就被躺在门口的尸体吓了个半死。
钟诚简的室友张星火明显已经不是新人了,见人陆陆续续被钟诚简喊出来了,才象征性的让他别喊了。
躺在田燕门口的尸体是那个鸡蛋碎了的男人,他以想从房间逃出的姿态倒在了地上,因此尸体一半在走廊里,一半还在房间里。
尸体脸上写满了惊恐,在他的心口处是一个弩箭的贯穿伤,弩箭正牢牢钉在房内的墙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伤口,地上没有太多血迹,但他的肤色惨白,被抽干了血的样子。
萧春晓走过来,直接和尸体直愣愣的双眼对上,熟悉的反胃感涌上来,她难堪的捂住嘴巴,闭起眼睛抓住庄如皎的手臂。
庄如皎感受着手臂上的力量,将萧春晓揽住,右手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抚摸到腰部,如此反复三,萧春晓站直身体轻喘出一口气。
这是她们间设定的安全动作,巴甫洛夫定律是帮助她脱离的最好刺激。
阮澜烛(祝盟):姐姐,你没事吧?
阮澜烛伸过来的手被应激中的萧春晓下意识挡开,等她从短暂的恍惚中反应过来时,连忙牵住他。
阮澜烛看着萧春晓写满破碎和歉意的眼睛,紧紧回握住她,她的状态并不好,即便精神在努力对抗,身体却还是产生了抗拒。
夏如蓓大概陪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或许是她最难熬的那段时间,她们之间在面对这种情况,已经形成了无比契合的依靠。
当阮澜烛看见密切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拇指的指甲死死掐进小指的指根,本来,应该是他的……
在房间内,还躺着田燕的尸体,死法却比那个男人直接的多,水果刀直接插在她的胸口上,四溅的血弄脏了她的脸。
凌久时(余凌凌):门神居然一个晚上杀了两个过门人。
凌久时已经听阮澜烛说了男人鸡蛋碎了的事情,莫非田燕的鸡蛋也碎了?
凌久时蹲在田燕的尸体旁边,想伸手探查一下,突然又察觉到不合适,喊来谭枣枣一番摸索,在她的右侧里衣口袋里发现了被她同样用道具包裹着的鸡蛋,完好无损。
谭枣枣(许晓橙):田燕的鸡蛋没有碎啊!
萧春晓的视线在男人和田燕之间来回扫视,落在了钉在墙上的弩箭上,她松开阮澜烛,蹲下去看田燕的肩膀,果不其然看见了弩箭划伤她的痕迹。
庄如皎(夏如蓓):难道说,这个箭上有毒?
阮澜烛(祝盟):那门神还有什么捅她心脏的必要,白费功夫。
阮澜烛环着手臂朝庄如皎轻嗤一声,惹得她张牙舞爪的招呼他,阮澜烛只是一个跨步到了凌久时身后,凌久时被夹在两人中间,无奈的举着手去挡庄如皎。
菲尔夏鸟、男巫、染血的鸡蛋……萧春晓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摸到了真相,却始终差了一个关键环节。
不大的餐厅里,男巫看着本来九位过门人少了两个,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们知道吗,人的生命就像鸡蛋一样脆弱,应该好好珍惜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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