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虽是我赢的,但我还是会留些给庄里,剩下的再用于医馆。不过遇到白公子也是有缘,原数奉还亦可,这钱我还一分未取。”天知道无忧端着这幅大度的样子时,心里疼成什么样。
两千两啊!离她一万两的小目标就差七千八百六十三文钱了。
还好白子璆大度道:“愿赌服输,更何况姑娘赢得漂亮,我也输得开心。”
“客气客气。”无忧也微微抿了一小口酒算是回礼。
终于等到无忧开口想细谈药铺的事时,不治却已天色太晚为由硬是拉着无忧离开了。无忧本想不从,可看着白子璆那带着薄醉的眼神看着师兄,终于还是忍住了。
算了,下次自己来商量,不能将三师兄置于危墙之下。
就这样,白子璆还亲自把二人送到了门口,最后还留下了一个欲说还休的小眼神。
待二人走远后,无忧问不治道:“他是不是在勾引你啊?”
“瞎说什么,他肯定是在看你,你个姑娘家,不许再去接近那种人了!”
月光下虽看不清楚,但无忧还是头一次见三师兄如此不安的模样,明明喝了半盏酒,走路的步子就不稳当了。
以前跟二师兄偷着在屋里喝过三坛子酒都没醉的人,偏偏在外面装得端正有礼。
白子璆回了酒桌,曲回阳看他满脸落寞,问道:“你若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他未必不记得你吧?”
白子璆又倒了杯酒后,一饮而尽。而后说道:“这样就很好。”
接着便取了只筷子,轻轻扣着酒盏唱道: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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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馆,细辛和小龙见到无忧无恙才放下心来。无忧趁着人都在,便把合开药铺的事说了出来。
水不治自然是第一个反对。
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虽然从小在庄里被他们像男人似的养大了,但也不能随便放任去那种地方开医馆,万一有个差池,他肯定会被师父师兄骂死的。
细辛倒是没说什么,而是很诚恳地对无忧道:“四先生你放心,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这次一定要跟着你,到时候你大弟子的位置必须留给我!”
无忧心里暗道:这家伙居然还没放弃。算了,先拉过来一人再说。
于是连子龙成了医馆选择的关键。
头一次被庄里两位先生这么重视,子龙心里甚是慌张。
再三斟酌后,连子龙开口道:“我是医馆伙计,还是听馆主的吧。”
无忧得意道:“三比一!赢了!师兄,你就听我的吧,大不了你不来就行了。”
不治咬着牙道:“你以后可别求我!”
无忧凑到不治耳边嘀咕:“要不要我把今晚的事跟细辛小龙两个好好讲讲啊?”
“臭丫头,我是你师兄!你能不能给我点应有的尊重!”不治越说越无力,气得转身回屋。
无忧连忙拦住道:“三师兄放心,我心里有数,那个曲回阳虽然状若无赖,但心地不坏。更何况他一个不会医术之人,居然能撑着这家药铺几年不倒,想来也是有些经营的手段。师妹也想和他学学这些手段,将来对医庄也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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