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怎么,好吃吗?
君然忍着笑意,递给顾寒山颗糖,顾寒山正在炸毛,顺手就把糖接过来,一口气塞到嘴里。
顾寒山:哼,别理我。
顾寒山气呼呼的坐到凳子上,嘴里砸吧着桂花糖,背对着君然,君然见此,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些无奈的走向顾寒山。
君然:子轩,子轩?
君然拍了拍他的肩膀,顾寒山不理他,还高傲的把头别了过去。
君然:子轩。
君然走到顾寒山面前蹲下来,双手扶着顾寒山的手臂,轻叹一口气。
君然:子轩,我错了。
君然:我不该捉弄你的。
顾寒山这才看向君然,然后问着君然。
顾寒山:你说说,你这都是和谁学的?
君然:贺敬。
君然连蘅光的字都不叫了,直接说了贺敬的名字,君然这时候锅摔的倒是很快,果然人学坏是很快的。
顾寒山:我就知道,蘅光不教你些好的。
然而这些都是君然“天赋异禀”自学成才的。
君然:好了,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顾寒山:什么东西?
顾寒山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
君然:就是这个。
君然拿出来一个穗子,是用琉璃作为莲花状在流苏上面的,十分精致,看着倒是让人觉得十分眼熟。
顾寒山:这个穗子……
顾寒山觉得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他手拿着穗子,从自己的胸口掏出来另一个穗子,一模一样。
他脑海中的那些东西明明都到了嘴边,可就是说不出来,他有些烦躁的将穗子拍在桌子上,然后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水。
顾寒山:这个你一直留着?
君然:嗯,我一直留着。
君然点头,他看着顾寒山的样子似乎是想起来一点,但是他记得自己就是好的。
顾寒山:芜泽,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顾寒山现在只想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他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君然。
君然:好,我就走门外,有什么事情你叫我。
君然出门,给顾寒山带上了门,神色有许不安。
如果顾寒山要是赶他走他要怎么办?
突然他就听到屋内瓷杯碎裂的脆响,他连忙开门进屋,见顾寒山躺在碎瓷片上,血正汩汩的留了出来。
君然:子轩!
君然将顾寒山从地上扶起来,将他脑后的碎瓷片都挑了出来。平日里下针无数,此时手竟然有些抖。
君然:子轩,你一定要没事。
君然下定决心,秉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精神,他三下五除二的给顾寒山扎完之后,他倒是松了一口气。
顾寒山:芜泽。
君然:我在。
君然攥着顾寒山的手,见顾寒山皱眉,他伸手将顾寒山的眉头抚平。
君然在顾寒山的床头守着,过了约有两个时辰,顾寒山就醒了,他扶着额头,有气无力的靠在床上。
君然: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寒山:还好,就是头疼。
顾寒山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地方,都被包扎好了,他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自己都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他记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特别是有关于君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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