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你给我记清楚了,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要来和我禀报,不然,我可不确定你的小命,能留到几时。
素心脸上是众人从来没有见过的疯狂,或许,她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遵循顾寒山的嘱托。
“是,我一定会的,我一定会的。”那方士哆哆嗦嗦的,被人蒙了布条扔了出去。
真是因果报应,他做了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果然报应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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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祚:子轩,今天感觉怎么样?
辰祚看着那半透明的顾寒山,他并非像别的鬼魂一样漂浮着,而是和人一样行走,但是身上穿的,仍旧是之前身上的那身衣服。
顾寒山:多谢兄长,臣弟没事。
顾寒山醒来之后,便以魂魄状态存活,不过他什么都不记得,然后这个叫做辰祚的人说是他的兄长,或许,他们真的是兄弟,那为什么他叫辰祚,而他叫顾寒山?
辰祚:子轩,我说了,你不用这样。
顾寒山醒了之后,倒是比之前要稍稍拘谨,他也曾询问过那个方士,能不能给顾寒山恢复记忆。可是那方士说不能,不记得,那便不记得之前他们的种种,或许,不记得也好。
不记得的话,他就不会怨恨自己。
至少现在,顾寒山是他一个人的。
辰祚:子轩,我记得你最喜欢的就是梅花酒了,来,兄长带你尝尝。
顾寒山倒是感觉十分新奇,自从他醒了之后,什么都碰不到,现在能尝尝酒水,那当然是开心极了。
顾寒山:好啊。
辰祚笑笑,果然,还是和小孩子一样,这要是被别人拐跑了可怎么好。
辰祚到梅林,挖出来一坛酒,将酒倒出来,那酒甚是清列,辰祚闻着酒香,看着顾寒山十分好奇的看着这酒,似乎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辰祚:别急。
辰祚笑的有些宠溺,他将纸点燃,然后放到顾寒山的酒杯里,待纸燃尽,杯子里的酒水上浮着一层纸灰,顾寒山的手里出现了一杯酒水。
顾寒山:唉?
顾寒山:我这有了!
顾寒山此时高兴的像个孩子,欣喜的看着手中的被子,爱不释手的端着。
辰祚看着他这般模样,有些无奈,顾寒山也不大,才17岁就折了,即使他活到现在,也才二十岁,才到弱冠之年。
辰祚:喝吧,这里还有。
顾寒山:嗯!
顾寒山端着那小酒杯,一口一口的抿着。
辰祚看着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心痛。他本来应当好好活着,现在却是一抹孤魂,连吃口东西都是奢望。
他咽下冷酒,那酒水虽冷,却灼烧着他的心肺,他将顾寒山这样禁锢在他的身边真的好吗?
辰祚:还要?
顾寒山:嗯。
辰祚索性将那一坛酒都给了他,叫他喝个畅快。
不过,他是万万没想到,原来魂魄也是会醉的。
辰祚:真拿你没办法,来,过来。
顾寒山十分挺话的到了辰祚带的那块玉里。
顾寒山砸吧砸吧嘴儿,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由辰祚带他回去,倒是惬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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