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这两日忙的焦头烂额,即便有君然在,但有些事情仍要他亲自出面,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
君然:多吃点。
君然给顾寒山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的碗里。顾寒山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碗。
君然:怎么不吃东西?
顾寒山:吃不下。
顾寒山叹了口气,他近日总是睡不好,总是梦见偌大的府邸里就剩他一个人,空荡荡的。
他喝了几剂祁然开的安神药才好了些。
顾寒山:好了。
顾寒山放下笔,吹了吹字迹未干的纸张,折好放进信封里,用封漆封好。
顾寒山:送给沈思远,叫他做好准备。
长竹:是。
待长竹匆匆赶了几日回来之后,带回来的,却是顾家满门被灭的消息。
长竹:少爷。
顾寒山:嗯,回来了。
顾寒山看了一眼长竹,风尘仆仆的,想来是日夜不停的赶回来的。
顾寒山:去休息吧。
长竹犹豫的站在那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说。
长竹:少爷……
顾寒山:你有事就说,这么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长竹:老爷他们,他们……
顾寒山:我爹他们怎么了?
顾寒山从容的放下手中的笔,长竹一向很干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吞吞吐吐的。
长竹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心一横,然后将事情说了出来。
长竹:少爷,老爷他们,他们遇害了,全家上下除了此次和您出来的家丁,无一活口!
顾寒山:什么!
顾寒山有些难以置信长竹说的事情,他爹那么高的武功,怎么会遇害呢?
顾寒山:怎么可能?我出来前,他们还都好好的
顾寒山:长竹,你别骗我了,真是越来越过分,什么玩笑都开。
顾寒山笑着,此时长竹觉得顾寒山笑的十分勉强,那笑意让人看了实在心痛。
长竹:少爷,属下没有开玩笑。
明明娘还说给他备了一个发带,等他回去的时候就给他带上;爹也是,虽然他不和他一起上朝,但是爹的马车上总会给他备了桂花糖。
顾寒山有些怔愣,或许一切都是长竹在骗他,在拿他寻开心而已。
顾寒山眼角的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他有些呆滞的摸了摸眼角,指腹上沾满泪液。
长竹:少爷,您节哀,您现在,是顾家最后的希望了!
顾寒山: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寒山闭着眼,看起来神色还算稳定,长竹正要走出去,顾寒山就身形不稳,扶住了身旁的书桌才稳住了身体。
长竹:少爷
顾寒山:出去。
长竹:少爷
顾寒山:我说出去!
长竹从未见过顾寒山发如此大的火,他虽然也担心顾寒山,但怕他生气还是走了出去。
顾寒山手里紧紧的攥着书桌上的宣纸,双目通红。
胸口似有一块大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又好像有什么人在紧紧的攥着他的心脏,闷疼的难受。
吐了几口鲜血,方才觉得好受了些许,胸口的闷胀感也好了许多。跌跌撞撞的走到床前,攥着他爹娘给他打的那块玉佩,呆呆的坐在那里。
怎么会,怎么会呢……
长竹:君然少主呢,他在哪?
长松:君少主方才出去处理钟山公的事情了。
长松:怎么了,有急事?
长松见长竹神色焦急,便知他必定是有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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