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睁眼,入眼的是素色锦帐,上面坠着小巧精致的香袋,很明显,这地方他从未来过。
君然听见有动静,立即放下手里的书本。
君然:醒了?
见顾寒山要起来,君然立即在他身后放了枕头让他靠着。
顾寒山:这是哪里?
顾寒山攥着自己的手腕,然后张望了一下,屋内的摆置都很雅致,绝不是什么客栈之类的地方。
君然:这是百泽宫,那时候离的还算近,况且到了这,料那群人也找不到,找到了也进不来。
顾寒山:多谢。
君然:不必客气。
君然话说到一半,见顾寒山正攥着手腕,立即把他的手拿开。
君然:我这一眼没看到你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顾寒山被布条缠住的伤口,此时正在留着血,白布上隐隐约约的渗出来许些的血迹,君然拆开布条,果然伤口正在渗血。
顾寒山:我……
好像是刚才他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顾寒山:芜泽,有没有吃的。
君然:有,你想吃点什么?
君然手脚麻利的给他上好药重新包扎了一番。
顾寒山:我想……
君然:你刚醒,不如吃点面吧。
顾寒山:也好。
君然:温玉。
君然朝着门外喊了一声,温玉应声进来。
温玉:来了,少主。
君然:去端碗面来。
很快,温玉端了一碗面条进来,顾寒山看见那碗面条,眼睛都有点发绿,面到手里,顾不得烫,端着碗就吃了起来。
君然:慢点,慢点吃,也没人和你抢。
顾寒山解决完那碗面条,意犹未尽的放下了碗,他还饿,还想吃。于是眼巴巴的看着君然。
顾寒山:芜泽,我饿,我能不能……
君然:不能,你刚醒,吃多了一会该难受了。
顾寒山:现在,是几月份了?
君然:现在,是七月初二。
顾寒山:七月,初二。
没想到,他这一醒来,都七月了,他回来的时候,才刚四月份,转眼间竟然都七月份了。
顾寒山:现在,局势怎么样?
君然:西番那边还在观望,邻国已经蠢蠢欲动,有要借此机会的趋势了,不过扎兰倒是从那次之后就投靠了朝玄,承诺年年供奉,世代友好相处。
顾寒山:扎兰人一向守信,虽说不至于为百年,但是在我有生之年,这个承诺,便是作数的。
顾寒山:西番那群人,现在还在观望,不是有阴谋,就是西番自己出了问题。如果是后者那自然是好,若是前者,怕是免不了一战。
君然:西番的人都善蛊毒之术,或许那袭击你的人就是西番之人。
顾寒山回想那日他们遭遇袭击时的情景。
顾寒山:不是,那群人应当不是西番人,如果是西番人的话,他们身上,应当有西番特别的标志。
君然:西番特有的标志?
顾寒山:西番人不仅善蛊毒,且爱调制香料,家家户户皆调制香料,且每家每户的香料都不同,味道也是不一样的,若果真的是西番的人,身上不至于没有一点香料的味道。
顾寒山:而且,那群人所用的剑法,倒是让人颇为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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