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蘅光,我出去两天,等什么时候风头过了,我再回来。
贺敬:等会儿,你干什么去?
贺敬:清言哪不好了,你至于吗?知道的知道你是出去冷静冷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逃荒去了。
顾寒山:害,话不能这么说,我这是暂避锋芒,我这要是再在家里,估计该逼着我成亲了。
顾寒山:我先走了啊。
顾寒山和贺敬打了招呼,然后以贺敬从来都没见到过的速度飞奔了出去。
贺敬:……
贺敬:我去,跑这么快。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贺敬看着那敞着的窗门,这院内哪还能看到顾寒山的身影?
贺敬:唉,又撩挑子了。
贺敬默默的关上门窗,处理着千机阁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不多时,君然便找上门了。
贺敬:进。
贺敬头也不抬,眼睛仍是看着桌子上的书信,却知来者是君然。
贺敬:坐吧,等我一下,我处理完这些事情就告诉你。
君然按他说的,安安稳稳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等着贺敬将那些书信看完。
贺敬:为了子轩来的话,那我劝你还是回去吧。
贺敬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而后继续说到。
贺敬:他已经走了,你找不到他的。
君然:走,走去哪?
贺敬:我不知,不过要是他想走,没人找的到他。
贺敬:倒是你,你和子轩非亲非故的,他不过是救了你,现在伤早就好了,也算两清,你这般处心积虑的留在顾府,到底有什么意图?
君然:意图,主阁大人,觉得我有什么意图。
君然:我百泽宫向来不屑于用什么不入流的手段,主阁大人大可放心。即便是我要对付千机阁,我也会堂堂正正的昭告天下,我百泽宫于千机阁势不两立。
君然:更何况,我与子轩早就相识,我要是想害他,他也活不到现在。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自己。
君然抚了抚衣袖,施了轻功就走了。
贺敬也没有了心思,坐在一旁思索着君然刚才说的话。
贺敬:早认识,早认识的话子轩怎么会不告诉我?
贺敬:还是说子轩自己都不知道?
贺敬觉得自己有些莫名的烦躁,也不知是顾寒山和墨清言定亲的消息,还是君然突然来他这,说了这么些莫名其妙的话。
贺敬:算了。
贺敬索性放下手里的事情,准备去外面散散心。顾寒山倒是当了个甩手掌柜,乐的清闲,他也和那小皇帝关系又不怎么样,还是自己玩来的比较痛快。
顾寒山先开溜了,他约摸着君然也是要去找的,虽不知君然找他干嘛,但是两人武功都不差,倒也不必他担心。挑了一家红楼,手中的扇子便又耍了起来。
“哎呦,贺世子,稀客,稀客啊!不知您今儿个是要听曲还是怎么的?”那老鸨笑的一脸谄媚。
贺敬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逛红楼和花酒,但从不在此下榻。也就是听听琴,闻闻曲儿。这老鸨也是摸准了贺敬的脾气,所以叫了楼里新来的几个清倌,给贺敬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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