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你说说这小皇帝到底是想干什么?他急吼吼的把你召进宫,结果却让个不知从哪来的无名小卒把你给替了,这都办的什么事?
贺敬在地上来回的走着圈,拿着他那把扇子。顾寒山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喝着茶水。
顾寒山:行了,别走了,你转的我头晕。
贺敬:我说你怎么不着急?还有心思喝茶?
贺敬不走了,坐在顾寒山的对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嗯,这茶是不错。
顾寒山:着急有用吗?倒是不如想想,那个霍将军是何来历。
贺敬:这个霍将军是浔阳人士,是今年新晋的武状元,家中有一老母,现如今也接到了西京城中来住。
顾寒山:武状元。
顾寒山沉思,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桌面。他倒是未曾关注过这个武将军,或许是近日来事务繁忙的缘故。
贺敬:也算是身家清白,只是不知这皇帝,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光贺敬不明白,连顾寒山也不明白,这辰祚,究竟想要干什么。
贺敬:对了,近日倒是有人买了你的消息。
顾寒山:我的消息?说来听听。
贺敬:西番公主。
顾寒山:西番,公主?
顾寒山想起那个热情的有些让他头疼的小姑娘,瞬间觉得很上头。
贺敬看他这般模样,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贺敬:没想到啊子轩,你也有今天。
顾寒山:笑什么,快说。
贺敬:她买的,主要以你近日以来的信件内容和所去地方。
顾寒山:你给她了?
贺敬:你说我会不会给她?
顾寒山:那便好。
那个西番公主,倒真的是——阴魂不散。
贺敬:你这么值钱,我怎么会不赚。
顾寒山一挑眉,难不成这小子又开始忽悠人了?
贺敬:好了,不和你闹了,确实有人买你的消息,不过不是那西番公主,也不是临安王,而是一个无名小卒。我查过了,此人身家清白,多半是个幌子。
顾寒山:难不成,是那个霍权?
贺敬只是笑笑。
贺敬:是不是霍权倒是不知道,不过,这霍权有问题我是知道的。
顾寒山:哦?怎么说。
贺敬:虽然这霍权的身份看起来清白,但如果真如资料上所说的为人和善深受同乡的爱戴但家境贫苦的话,这两处就很矛盾。
顾寒山不出声,但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贺敬:如果他真的为人和善,那么他那么困难,他的乡邻怎么会不帮他?
顾寒山:的确。
这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说,怕是通常会忽略这些东西,不过贺敬向来脑回路清奇,总是抓住一个地方不放。
贺敬:而且不帮他也不至于有人要害他,说是意图谋害,才使得他成为武状元,因祸得福。
顾寒山:谋害?说来听听。
贺敬:说是那人预谋已久,妄图借乡里武试的时候将他杀掉,不过此人被发现之后就被斩杀,所以现在死无对证。
死无对证,这倒是他们的一大难点,本以为找到了些许的线索,结果就这样没了。
贺敬:总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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