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父亲。
顾远:嗯。
顾远不看他,只是在拨弄着茶盏里的茶叶。良久,才开口。
顾远:那西番公主?
顾寒山:儿子与那西番公主没什么关系。
顾寒山连忙说到。
顾远:急什么,你是我的儿子,我自然是信你的,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顾寒山:还望父亲明示。
顾远:你不该与那西番公主走的这么近,这一点,还需要我叮嘱吗?你是一国将军,朝玄的将军怎可与敌国公主走的太近?即便皇上信你,也不可如此,你与他,是君臣。
顾寒山:是儿子思虑不周了。
顾远:我不管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自己生出来的事,便要自己处理,去祠堂跪着,不到明天辰时,不准出来,长长记性。
顾寒山:是。
顾寒山走出门口,深吸一口气,看了看这阴沉的天空,走向祠堂。
简玉:寒山做错了什么你要让他跪着?你今日要不说出来个所以然来,我就让你也去跪祠堂!
顾远:夫人,你消消气,这不是一般的事情,我这是让他长个记性。
简玉瞥了他一眼,顾远连忙上去给她捶肩。
顾远:若是现在不提点他,将来,他怕是要吃大亏的。
简玉便也从今日的事情联想到一些,便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想到今日来到府上的那个西番公主,怕不是只是来看这琉璃盏这么简单的。莫不是……简玉不敢再想下去。
简玉:你让寒山跪到什么时辰?
顾远:没多久,就一小会儿。夫人你就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让寒山跪很长时间呢?略施小诫让他记住就行了。
听到此,简玉也没有多做阻拦,有些事情,她或许是不应该管的。
——云竹堂——
君然从上午等到下午,从天亮到天黑,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见顾寒山来,心中没来由的烦躁。
长竹:君少主,您不用等了,我家少爷今日不回来了。
长竹来告知君然顾寒山被罚跪的消息。
君然:为何?
长竹:我家少爷被老爷罚去跪祠堂了。
君然:跪祠堂?
长竹:是,本来是招呼少爷说话,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去了祠堂跪着了。
君然:那你可知是什么时辰便去的?
长竹:这据她们的话来算,约摸是巳时三刻。
这顾府口风倒是也紧,现在才知道他在祠堂。
君然:巳时三刻?
现在已是酉时四刻了,四个时辰,他又没吃什么东西。
君然:你家主子用过膳了吗?
长竹想了一圈,似乎是没有人敢去送,怕触了霉头。
长竹:怕是不曾。
君然:还愣着,把这些东西都给你主子拿过去。
长竹连忙把东西收拾近食盒,给顾寒山拎了过去。
长竹:少爷,少爷。
长松压低声音喊了两声,顾寒山听见声音,就看见门口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拎着东西,待走近了一些,看清了是长竹拎着东西来了。
顾寒山:你怎么来了?
长竹:君然少主听闻少爷罚跪,特意让我给少爷那些东西来……
顾寒山: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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