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才不会告诉辰祚他昨天晚上倚着梅树打盹来着。
顾寒山:这要是说了,我还能健在吗?
顾寒山心里想着,这要是坦白说了,怕是少不得要被教训一番。
顾寒山:我自己来吧。
顾寒山接过辰祚手里的那碗药,自己用汤匙舀起药,轻轻吹了吹。
辰祚:你今日怎么这么乖,肯自己吃药了?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顾寒山:没,这哪能啊!我就是这身上不舒服,想快点好。
辰祚一脸探究的看着顾寒山,顾寒山硬着头皮将那碗药喝下去了大半,然后辰祚迅速将他嘴里放了一颗糖。
辰祚:吃颗糖,缓缓嘴里就不苦了。
顾寒山:我又不是小孩子。
顾寒山嘴里含着糖,甜丝丝的。原来宫中的糖也是不一的。
君然:圣上。
辰祚:你便是寒山说的君然吧,来给寒山看看。
君然走到一旁,扶着顾寒山的脉门。
君然:确实是中了毒,张太医用的药不错。
君然摸着脉,说到。
君然:我去看看张太医的药配的怎么样了。
辰祚点点头,君然便转身离开了。
顾寒山:兄长,你把君然叫来了?
辰祚:你不是说,你一直是由君然照顾的吗?
顾寒山:嗯。
那也不用就把他喊来啊。顾寒山心里暗暗想着。
辰祚:你现在想吃些什么,我叫人给你准备。
顾寒山:都好。
辰祚听顾寒山这话,想来应当上身体不适没有什么胃口。便随便叫人弄了些清淡的粥的小菜。
顾寒山随便的吃了两口,然后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顾寒山一闭上眼睛,竟想起那晚墨清言在那片梅林的场景。
顾寒山:我是睡昏了头了,怎么想起来她了?
顾寒山又一下子坐了起来,掀开床上的被子,赤着脚走在御舒堂的地板上。
见对面的矮桌上放着本兵书,便拿了起来,坐在矮桌旁看着。至少有本兵书看也是好的,总比什么都没有胡思乱想来的要好。
辰祚将最后几本奏折批阅完了,抬头一看,顾寒山正坐在外面看着兵书。便拿了一个大氅给他披上。
辰祚:你是药没有吃够吗?
顾寒山一看,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大氅。
顾寒山:我觉得总躺着太难受了,而且这里透风,凉快一点。
辰祚:吹了风,药都白吃了。
辰祚:张太医不是说了吗,要你这两天静养,少走动。
顾寒山:我……
辰祚:好了好了,坐在床上看不好吗?
辰祚连哄带骗的将半推半就的顾寒山糊弄到了床榻上。顾寒山披着大氅,盖着被子,手里捧着一卷兵书。
顾寒山突然想起来在边关带兵的日子,倒是比现在有趣多了。
顾寒山:兄长,兄长。
辰祚:怎么了?
顾寒山:你现在有事做吗?
辰祚:我刚将奏折批完,现下正有时间。怎么了?
顾寒山:既然兄长有空,不如陪我下棋吧?
辰祚:好。
辰祚:你既然提起,为兄断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顾寒山:好,我正无聊着,下个棋打发时间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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