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祚: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顾寒山一瞬间有点呆滞,这是咋了,一言不合就脱他衣服?
顾寒山:咳,那个,脱衣服,辰哥,你认了真的?
辰祚:辰哥?现在叫我辰哥了?刚才是谁一口一个臣来着?
顾寒山:哥哥哥,辰哥,我错了,我错了。
顾寒山摆着手,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辰祚一步一步随着顾寒山的后退上前。
突然“嘭”的一下,顾寒山撞到了桌子上。
靠,撞死老子了。顾寒山心里想着。
辰祚:没事吧。
顾寒山: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好的很,好的很。
辰祚:好,既然你好的很,那我就直接上手了。
顾寒山的衣带一下子就被辰祚解开了。
顾寒山:等下。
辰祚:怎么,决定自己来?
顾寒山:这衣服是我母亲给我做的。
顾寒山看了看眼前的辰祚,咽了一口口水。
辰祚:既然这件衣服是顾伯母做的,那我就温柔一点,不撕衣服?
顾寒山:?!
顾寒山:???
这踏马衣服都比他重要?
顾寒山:哎,你……
顾寒山还没说完,辰祚已经将他的衣服脱到中衣了。
顾寒山:算了。
顾寒山已经放弃了挣扎,任由辰祚摆布。
此时顾寒山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为什么君然和辰祚给他脱衣服的时候为什么会一个比一个快?
辰祚:寒山。
辰祚看着顾寒山肩伤的绷带,眼中的神色有些动容。
顾寒山:你收收你那个眼神,不要这样看着我。
顾寒山用一只手稍显笨拙的要披上中衣。
辰祚:别穿上。
顾寒山:啊?
辰祚该不会是对他有什么企图吧?
辰祚:我给你上点药。
辰祚这话刚说完,顾寒山就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这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寒山:不用了,我在家里上过药了。
辰祚:那好。
顾寒山正自己在那里穿衣服,辰祚将他的衣衫拿了起来,为他套上。
顾寒山:这……
辰祚:兄长为弟弟批件衣服,有何不可?
顾寒山:没有。
顾寒山不在说话,很是配合的让辰祚帮他穿好了衣服。
辰祚:今日宫宴,你……
顾寒山:没什么不行的,既然我来了,你便可以放心。
辰祚:我是不会担心有人借你生事,但是,难保有人会不会挑事。
顾寒山穿戴好了自己的最后一件衣物,系上了衣带。
顾寒山:要来就来,我顾寒山要是怕了,我顾寒山三字倒着写。
辰祚:倒着写?
顾寒山:咳,你不算。
顾寒山:你毕竟是我兄长。
对,他毕竟是他的兄长,他的寒山一直都是那他当成兄长来看待的吧。所以,他应当成为一个好兄长。
辰祚:我会尽量的。
顾寒山:你有你的难处,我都知道。
顾寒山:就凭这一个兄长,凭我们小时候的情意,我也不会让你为难,你且看好,不论是今日的宫宴,还是过几日的使臣来访,我都会办好。
辰祚:好。
辰祚心中纵使有着想说的千言万语,但在此刻,也都最终化成了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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