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禹涵:李御史,你先是抨击当今圣上,后是污蔑我女儿,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德安:圣上!
李德安连忙跪下,磕了一个头然后抬了起来。
李德安:臣一片赤诚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证,臣衷心为主啊圣上!这自古以来就没有无功受禄的先例。
墨清言此时的处境当真是尴尬无比,和圣上说不要封赏,那便是驳了圣上的颜面;这要是要,那便是不合祖制。
顾寒山:什么无功受禄不受禄的,圣上只不过给了一个郡主的封号而已,你便诸多推辞,李大人,您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顾寒山一字一顿的说到。
顾寒山:还是说,你李大人,是居心不轨,妄想干预皇权?
顾寒山走到了李德安的旁边,弯下腰,轻声说道。
李德安脸颊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脸色都有些变化。
辰祚:好了,朕意已决,你们都退下吧,苏铭。
苏铭:奴才在。
辰祚:将安大人带到御舒堂。
苏铭:奴才遵旨。
李德安:圣上,圣上明鉴啊,臣真的是忠心为国啊圣上!
李德安还挣扎着,被苏铭拽着后衣领子优雅的拖走了。
墨禹涵看了看眼前的顾寒山,心中觉得此人不错。
辰祚:两位爱卿归位吧。
顾寒山:是。
墨禹涵:是。
墨禹涵和顾寒山两人齐齐应道,回了各自的座位。
宫宴上的气氛十分诡异,尤其是经过了刚才那件事情之后,整个宴会上的气氛都很微妙。
众人看向顾寒山和安相的眼光也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顾寒山自己烦闷的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像喝水一样。
贺敬:顾兄,顾兄。
贺敬喊了两声顾寒山,见他没反应,要不是便上手扒拉他,一把把手放在顾寒山正欲举起酒杯饮酒的手。
贺敬:顾兄,别喝了。
顾寒山端着酒杯,看着坐在他旁边的贺敬,将贺敬的手拿开,将这杯酒一口喝尽。
贺敬:顾兄,你喝多了。
顾寒山:我没有。
贺敬:顾兄如果实在是不喜欢在这里待着,也实在不必如此,大可寻个由头,回家便是。
顾寒山:回家?
说起回家,顾寒山想突然起来,家里现在就剩下了君然一个人。
顾寒山:我出去走走,若是圣上问起来,便说是我喝的多了些,出去走走,醒了醒酒。
贺敬:也好。
贺敬:你且放心吧,顾兄。
顾寒山起身离席,向殿外走去,凉凉的晚风吹在顾寒山的身上,似是将顾寒山身上的酒气吹散了一些,让他觉得没有那么热了。
顾寒山:良辰美景奈何天啊!
顾寒山看着这灯火通明的宫殿,渐行渐远,向偏僻处走去。
只见顾寒山越走越偏,到了一片白梅盛开的地方,顾寒山深吸一口气,觉得肺腑之间满是梅花清香。
顾寒山: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说的大概便是此时的情形吧。
顾寒山伸手,抚摸着盖上了一层薄薄冰雪的白梅,有些花朵正在盛开,有些,则还是花骨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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