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山:父亲。
顾远:嗯。
顾远推门进来,顾寒山起身行礼。顾远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稳当了,才开口。
顾远:你最近是怎么回事?
顾寒山:最近,无事。
顾远:我看你最近气色不佳,又贪睡,是不是病了?
顾寒山:没有,没有,儿子就是最近看书看的晚了些,所以白天有些嗜睡。
顾远:你没事就好,省的你母亲挂念。我见你最近准备了东西,是准备这两天就去了?
顾寒山:是,儿子想看看,这两人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顾远: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此行一去,切记,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顾寒山:是,那儿子先下去准备了。
—云竹堂—
顾寒山:唉。
顾寒山一手提着笔,叹了口气。长松在矮桌旁给他磨墨。
长松:少爷,这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顾寒山看看手下的宣纸,将笔放在了桌子上。见顾寒山放下了笔,长松也停止了磨墨。
顾寒山:这两天芜泽都在干什么?
长松:君然少主?这两天都是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还每天给少爷送碗药来。
顾寒山:药,他送药来了吗?那药呢?
长松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顿时觉得此事不妙,但还是得开口。
长松:这,这药吗……
顾寒山直直的看着长松,长松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长松:这药我给倒了……
顾寒山:你!
顾寒山:唉,算了。
顾寒山:你先下去吧。
长松连忙急匆匆的出去了,仿佛下一秒不出来就会被顾寒山吃了一样。
浅音:你这么急匆匆的做什么?好像有人要吃了你似的。
可不就是差点吃了我吗?长松内心诽腹着,但是面上笑盈盈的。
长松:是,浅音姑娘说的是,少爷吩咐我做些事情,我先走了,少爷就在屋里。
浅音点了点头,推门进去了。看到顾寒山一手揉着额头,连忙上前。
浅音:少爷,您是不舒服吗?
顾寒山:我无事,你找我来,可是母亲有什么事吗?
浅音:是过两天就是宫宴了,皇后娘娘邀请了夫人,皇上也下了旨,要求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和家眷都要进宫参见宫宴。
顾寒山:去宫宴啊。
顾寒山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去参加宫宴,不过下了旨就是必须去的。
浅音:如果少爷身体不适,不如就……
顾寒山:不必,不去,那些人指不定会说些什么,去个宫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去回了母亲,我那天和她一起走。
浅音:是。
浅音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顾寒山,轻声走了出去。
顾寒山: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君然:怕什么来什么?
顾寒山一抬头,竟然是好几天都没看到的君然。
顾寒山:芜泽。
顾寒山一喜,喊着他的时候,嘴角都是带着笑的,刚一站起来,觉得一阵眩晕,倒在了君然的怀里。
君然:子轩,你怎么了?
君然连忙扶着顾寒山坐下,一只手去摸他的脉。
顾寒山:我没事,我就去起来猛了,有点头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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