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某和尚在屏风后面换了衣裳,几步走到平时打坐的地方。
她苦逼的抄写经书,他好不自在的打坐。
真是惹人生气,心中不平。
.落芩.:师傅,徒儿可否歇会儿再继续写啊?
濯尘睁开眼,看过去。
.落芩.:手酸…
他不语,算是应下了,他居然心生怜悯,舍不得让她写下去。
濯尘:昨夜醉酒,以后不许沾酒。
.落芩.:原来昨夜是师傅照顾的我,我就说嘛,神了似的,不清醒的就找了张床睡了。
提起昨夜,某女漫不经心,某和尚的心已经狂野。
.落芩.:那艳阳楼的酒,好喝,贪杯了,呵呵。
濯尘:艳阳楼?
濯尘深沉的可怕,眼神里透露这什么,落芩看过去,看他无异,无波澜。
难道她看错了?
.落芩.:艳阳楼虽是青楼,酒好喝,情不自禁嘛
她在解释。
濯尘:以后不许跟着云深,去是非之地。
.落芩.:那师傅陪我去吗?
堵的濯尘哑口无言。
濯尘:除非你想被我逐出栖云峰。
他很认真,她却以为是玩笑话,不当真。
.落芩.:本就不想做你徒弟(内心:想做你妻子,不过已经是了,成过亲,拜过天地,还有孩子,不过是你记不得了。)
这句话让濯尘为之一振,原来她本不稀罕做他的徒弟啊。
.落芩.:我不可能一辈子做你的徒弟,我是红尘中人,迟早回红尘。
濯尘:离开清潭寺,你要去做什么?
.落芩.:嫁人啊,本姑娘长的绝色倾城,追求者不计其数,也就只有你这个臭和尚不稀罕,我就觉得旭尧不错,还是皇族人,神农氏,嫁她一辈子丰衣足食,山珍海味,才不会在这清潭寺,食青菜豆腐,委屈了自己。
濯尘:很委屈?
.落芩.:废话…怎么师傅舍不得徒儿啊?那师傅若是还俗,我就嫁给师傅。
他自幼佛法了得,从不敢有人在他面前说起还俗一事,他也没想过。
.落芩.:是我说错了,其他人还俗可以信以为真,师傅怎么可能会还俗,况且为了谁啊?对否?师傅那么讨厌我,反正不会为了我。
濯尘差些脱口而出:你怎么就知道不是为了你(而还俗)。
她的失望,对他的打击不小。
想不到对她的在意,竟到了这种地步。
.落芩.:不过,我注定是要与师傅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的。
他不明白,这是为何?但…多少有几分兴奋。
.落芩.:寺里的大师没告诉过你,你是修佛的料,却不是一辈子,你迟早会和佛门分道扬镳。
此话激起了濯尘的回忆,他的师傅很多年前告知过他,相似的话,她怎么知道。
师傅说他是历劫之身,历劫只有神仙才会有的经历,他怎么可能是。
他自始至终都明白他和佛有缘无分,她不提起,还真忘了那番话。
他的师傅看透了他的前世今生,而他一直蒙在鼓里,专心修佛,不去问上辈子,前尘已了,何必追究。
.落芩.:尘,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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