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阳宇来到了昨天感知到神力的地方,竟然是寒川府,她一跃上了墙头,到处废墟一片,地上也有些血。
没什么发现,失落的走了。
姑姑啊,姑姑,你到底在哪里啊…
第二日,寒川府接了圣旨,一家人气氛凝重,殷浮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韵儿出了事,这会儿圣旨到,还是休诏,这已经绝了韵儿的路,韵儿真是太可怜了。
待送圣旨的公公一行人走后,殷浮华闹腾的紧,寒川渐离都看不下去了。
寒川渐离:母亲,这已经是皇家宅心仁厚了,韵儿做错事,保住了一条命已经算不错了。
殷浮华:“造孽啊,我的韵儿要是醒来,接受不了,这可怎么整。”
寒川渐离:要不是娘吹耳旁风,韵儿也不会如此,您教出来的女儿,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没少有你的责任。
殷浮华更是痛哭:“儿啊,那可是你妹妹啊,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对你妹妹。”
寒川渐离:韵儿根本不适合坐上将来的后位,她平日里骄纵蛮横,嚣张跋扈,被父亲和母亲宠的无法无天,认不清东南西北,你们去问韵儿,我也想问问母亲,你和韵儿这些年做了多少下三滥,肮脏,露不得面的档子事儿,以为无人知晓吗?连太子都清楚,更何况是圣上。
寒川渐离:韵儿自私自利心胸狭隘,没有一点大家闺秀风范,她不仁慈厚爱,不宽宏大度,不聪慧贤良,也没有一点儿母仪天下的风姿。将来只能用空壳获得一席之地,你们是想让她成为祸国妖妃,得而诛之吗?
殷浮华吓坏了:“离儿,母亲错了,母亲错了,你怪母亲吧,不要怪韵儿,她还小,还是个孩子,我回去闭门收拾行李去寺庙拜菩萨,从此吃斋礼佛,诵读经书,用下半生祈求韵儿相安无事,也赎我曾经犯下的过错。”
寒川远气的神子抖了抖:“你说说,你都说说你做了什么事?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殷浮华:“老爷,我不说,我不敢说。”
寒川远:“你敢不说,我即刻写下休书一封。”
殷浮华抽噎,哆嗦着说道:“其它且不说,我就说这事儿,当年白亭被老爷捡回来,老爷您对她恩爱有加,我气不过诬陷白亭与人苟且,当时白亭已经在此事之前怀有身孕,我与白亭生产同在一日,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是死胎,我不想让老爷觉得我晦气,得知白亭生了龙凤胎,我心动了,那时我命人抱走了男婴。”
“白亭为了抢这个男婴,血崩而亡,而我为了杜绝后患,命人杀了所有在场的知情人,让我最信任的人制造出白亭难产而亡,只生下一位女婴的场景。”
寒川远手凝聚了灵力,一拳挥在殷浮华的身上:“最毒妇人心,人心啊…”
寒川渐离:叫了你二十几年的母亲,居然是我在认贼做母,我就是那个被抱走的婴孩吧?
殷浮华:“我对你的好,可不比韵儿差啊,离儿。”
寒川渐离:说到底都是废话,为了您的养育之恩,我不会动手,我们寒川家也饶恕你一命,就照你说的去做,去寺庙吧,去忏悔。
殷浮华哭哭啼啼的,寒川远甩袖离去,儿子大了,是时候该接受寒川府主公一职,而他也回老祖宗的庙堂里坐坐。
这一坐就是一辈子。
寒川渐离:你走吧,韵儿好歹是我妹妹,我不会对她差,但也会讨伐回她对七…小七做的一切,但不会太绝情。(她并不知道寒川沉琴的名字。)
殷浮华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有了彻悟:“做好人难,做坏人容易,以至于一步错,步步错,说到底,是我的嫉妒…毒了我,治愈我,杀了我,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七小姐,对不起老爷,韵儿,还有我曾杀过的人。”
寒川渐离:对不起小七?呵…小七根本不是病痛缠身,不治而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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