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阿婆睁开混浊的双眼幽幽的叫着姜菂
“唉,我在,阿婆,你真的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姜菂手指着落在断肢残腿的楚煊人,抽泣一下问到
“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有”姜菂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阿公呢,阿公在哪?”
“囡囡,不要去想这些事,你现在主要的任务是赶紧走,快跑…”越远越好 ,阿婆的声音缓慢又停顿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慢慢闭上了她那双混浊的双眼,睡了过去,不过这一回,姜菂清楚,阿婆再也睡不过来了。
“阿婆!!!,阿婆你醒醒好不好,不要睡,求你了,阿婆,转生盅要炼好了,你坚持一下,好不好,求你了………”姜菂抱着怀中温度渐渐冷去的阿婆混乱的说着话。
过了好一会儿,姜菂动了动僵硬的四肢,缓缓的将阿婆背了起来。
“回家,阿婆、囡囡带你回家 ”
姜菂将阿婆放在卧室的檀木床上,打了一盆清水,慢慢的将阿凄脸上的血擦去,“阿婆道最爱干净了,可不能这么嘛呔”姜菂呐呐的说到。
“阿婆,你等我一下,马上我就来找你”美的将手中阿婆的手放在床上,慢慢起身走到门前,拿起打口处楚煊人手中的刀刃,走出去。
这一路,姜菂放弃了手中擅长的毒,用起并不擅长的刀刃,见神神、见佛杀佛。不一会儿,姜菂已经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模样了,混然像个血人,姜菂将刀放在树旁,借着大槐树,慢慢的吐着浑气 。
“囡囡!囡囡!!!”阿公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阿公,我在这里,”姜菂鼓足力气朝阿公喊去,她实在是走不动了,太累了,
“囡囡,没事了,没有事了,阿公来了”阿公路过去将姜菂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头顶,轻声安慰着姜菂。
“阿公”姜菂拽着阿公的衣服抽泣着说:“阿公、阿婆、阿婆她、她没有了,圆囡囡再也没有阿婆了,鸣呜呜,”姜菂在阿公的肩膀处放生大哭,在阿公这里她再也不用装什么厉害的苗疆圣女。
“囡囡,乖,”阿公便咽说“还有阿公在,你现在快…”走
“阿公!!!”姜菂抱着滩软在地的阿公,腹部的伤口源源不断的往后流血,“止住,为什么止不住呀!”姜菂把裙边撕下来给阿公止伤口,不知是阿公的伤太深了,还是他太累了,伤口的血还是止不住的流。
“囡囡,不怕,这都是命,阿公太累了,阿公就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渐渐的阿公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
轰隆—轰隆,飘泼大雨没有征兆的下了起来,路边原本开的鲜艳的野蔷微被暴雨打的直不起腰,滴起水滴,噼里啪啦,天空黑沉沉,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阿公的身体在这样的天气下凉的更快了。
姜菂直起身,将阿公背起,“回家,阿公不要怕,囡囡带你回家,回家找阿婆,阿婆自己在祖宅,太冷清了,等囡囡和阿公回家就好了”姜菂幽幽的声音在暴雨几乎听不见,暴雨下,囡囡一个人背着阿公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不过,这一次,姜的再也回不到家,再也没有家了
吱———
祖宅的木门被推开,姜菂把阿公放在阿婆身边,用手巾擦干阿公的脸,把阿公阿婆的手放在一起,姜菂握了握说:“阿公,阿婆,等着我,囡囡马上回来,等我回来,时候我们一起走”
姜菂走出木门,看向远处冒着火光的祠堂,和阿荼一并过去。
祠堂里欢声笑语,即使远处还躺着死去的兄弟,丝毫不影响他们庆祝的胜利,打头的将军高举起酒杯,向下面的战士庆祝,庆祝成功夺得苗疆,他们手持火把,脸戴怪异的面具。
姜菂看到祠堂上的牌位东倒西歪,上贡的香火被打翻在地,苗疆前任族水的牌位被将军踩到地上,看到这一幕的姜菂再也控制怒火,将各种巨毒的蛊虫扔在门口的战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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