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将军府的人,出了事本将也责无旁贷,你的衷心,是多少银两都换不回来的。懂么?”南宫墨拍拍他的肩膀,从未说一句责怪的话。
可是南宫墨越是这样,阿城就越是愧疚。越是感动。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生,都要誓死跟随将军,为将军出生入死,就算他丢了命,也不会让将军陷入任何困境的。
以心换心,便是这么来的罢!
水尘将银两交给小二,又与他说了一些什么,这才回头说道:“走吧!我们跟着他去找个好地方把这只狗葬了。”
几人又是一番折腾,好不容易将那狗安葬好这才告一段落。
南宫墨在回来的路上,由于水尘能说会道的缘故,他们与小二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宫墨就趁此机会问小二十几年前有没有南疆的女人去过东褚,小二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哪里知道十几年前的事?
小二对他说的情况丝毫不知,南宫墨也别无他法,现在这个地方苏锦年体内的子蛊没有一点反应,就证明母蛊根本没在这周围,他们应当回去收拾行囊重新上路,现在是南疆的最北部,他们该试试向南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
他们回客栈之后,关上门,水尘才将他为那只狗验伤的结果说了出来。
“那只狗,不是阿城杀的。”
这话如平底炸雷,阿城愣了一下,随即吼道:“那为什么要冤枉我!”
阿城的反应水尘也猜到会是这样,打算等他发泄完火的,可是阿城刚吼出来,南宫墨就将他阻止了。
“先别冲动,听神医说完。”
南宫墨一开口,阿城只好悻悻的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不情愿地等着水尘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方才我问你是打了一掌还是两掌,你说一掌,我便知道答案了,因为那只狗身上中了两掌,第一掌是你打的,确实不致命,可是致命的,却是第二掌,而那第二掌却是用了七分力道,而且就是在你第一掌之后不久就补上的,与你第一掌的位置也极其吻合,若是让其他人看,也定是以为这只狗是死于你之手的。”
阿城似懂非懂,神医这意思是,这只狗命丧他人之手,从而是别人嫁祸给自己的?
南宫墨首先便想到了那个小二,这只狗死了,收益最大的人是他,所以很有可能是他故意在晚上趁阿城去茅厕的时候将狗放出来扑向阿城,阿城为了自保,才对它挥出一掌,就是因为阿城急着去入厕所以慌忙之中没有前去查看,他才趁着这个机会对着那狗又补了一掌,由此来嫁祸给阿城。
南宫墨分析得头头是道,可是却被水尘很肯定地驳回。
“绝对不可能,凶手不可能是他自己。”
水尘自信的神情让苏锦蓉心神一晃,这个神情,和当初那个他一模一样。
只是……相貌不同罢了。
“为何?”南宫墨带有磁性的声音将苏锦蓉的思绪带回,让她不由暗暗懊恼,现在的自己,为什么看到水尘就总会无缘无故地老是想起他呢?
怪哉怪哉!
“大家别忘了,今早他是想直接置我们于死地的,若是只为了钱财,他不会如此,我跟他交流的时候,那恨意,也根本不是装出来的。南疆人虽然出手较狠,可是也并非卑鄙无耻之徒。”
这一点,东褚是远不及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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