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眼睛里是满满的木然,听到楚瑞这般问她,倒是回了他一句:“我没事,你走吧。”
说罢他就讲楚瑞搭在她肩膀上的双手扶下去,踉踉跄跄就像前走去。
楚瑞也不恼,一个转身将她的手就抓住,急切说到:“你想去哪里边去哪里,可如今你身体这般差,我哪里安心让你一个人,你跟我回去。”
映雪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双眼无光,但很尽力地朝他笑了一下道:“楚瑞,谢谢你,可我不需要。”
楚瑞哪里计较他说的话,她向来对她爱答不理,自己还不是死皮赖脸这么久,可到了这个关头,哪里由得了她逞强?
想到这里他强硬地将她的手拽在自己手里说到:“需不需要哪里是你说了算的,你跟我走!”
饮血身子也正在柔弱的时候,又经历了那些事情,本就有些耗损精力,如今只是在外头走了些路,就已经要晕倒过去,方才情绪又激动了点,此刻楚瑞这么一扯,竟是又晕了过去。
春瑞眼眸里闪过急切的光,拦腰将她抱起健步如飞想着远处跑去。
不远处秦竹看着这情形,嘴角撤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玩味地笑了笑,最终说到:“真是娇弱!”
说罢他转过身,背着手,扭着潇洒的步子回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里。
南宫淮小小的身子坐在床前,两手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床上的人,眼里也是焦急的神情。
床上的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南宫淮看着,撇了撇嘴,委委屈屈地自言自语道:“义母,你什么时候醒来教小淮堆雪人啊,前几日下的雪都快化了。”
说罢眼里竟是掉下了几滴眼泪来,小家伙脸盲抬起袖子将眼泪擦掉,又委委屈屈说到:“义父说小淮不能哭,可是义父和义母,还有秦竹哥哥受到伤害的时候,小淮也会难过的,小淮也会哭,小淮害怕你们不要小淮,义母,你快些醒来吧,昨日先生还说我的课业完成的很好呢。”
秦竹看着小家伙将眼泪慌慌张张擦掉生怕被谁看了去,原本要踏进去的脚又赶快收了回去,等到看着小家伙说完了话这才打算进去,却不想这一转身差点吓得他魂都要掉了。
原来是南宫墨一言不发地站在他身后,一张脸崩的就跟传说中的地狱勾魂摄魂的黑白无常一般,也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秦竹却是没听到一点响动,这任谁一转身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一言不发冷着来脸跟那黑白无常似的人也会被吓到。
秦竹差一点就叫了出声,若不是心里素质实在过硬才哪里能将那惊呼给噎了回去。
南宫墨跟个没事人一样,撇了他一眼,然后转过身也朝着屋里走去。
秦竹在后面委屈的嘴巴都要卷上天了。
南宫墨走进去的时候,南宫淮也已经说完了话,并且一点也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他对着南宫墨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说到:“义父。”
南宫墨淡淡应了一句,南宫淮也已经习惯他这样回应自己,安安静静站在他身边不言语,看到秦竹也尾随进来的时候偷偷翘起唇角对他笑了一下。
南宫墨看着床上的苏锦年,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实现落在她脖子上的伤口,眼中的精光一过,很快又恢复过来,然后他依旧冷冷地对南宫淮说到:“福伯准备了一些东西,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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