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的视线在苏锦年脸上停留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将视线收回来,听到身后微小的动静,他转过头去,看到的是水尘。
水尘能够自由出入这间房间,因为南宫墨是授意他的,但是水尘向来是只有万不得已才回来,其他时候都是下人带着童儿代劳来传话的,如今水尘亲自前来,应该是有重要的事。
南宫墨见水尘进来,看一眼苏锦年,将背角往好掖了掖,起身说到:“可是有什么进展?”
虽说他已经极力压制自己的感情,可是对上苏锦年的事,他还是会乱了方寸,就连语气里也是自己难以察觉的焦急。
水尘微微点了点头,但却有些沉重地地说到:“办法是有,但依旧治标不治本。”
南宫墨听他这么说已经是很高兴,丝毫没有注意到水尘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些难言之隐,而是很激动地接了他的话说到:“只要有办法就好,无论什么办法,只要阿年能醒过来就行。”
水尘看他这个样子也不便多说什么,沉吟了半晌才说到:“将军曾经中过火蛇的毒吧。”
南宫墨听到这话身子猛的怔了怔,眼眸中一闪而过惊诧和痛苦的神色。
水尘知道这应该是南宫墨心底最沉痛的回忆,但现在自己也不得不说,想到这里他道:“将军不必多想,在下是医者,又对这个毒研究颇深,这才会看出来将军曾经受过火蛇之毒,如今再提起,也不过是当下所需,若是提及了将军不愿回忆的事,还望见谅。”
短短时间南宫墨好像已经将曾经受过的疼痛又尝了一遍,他重重闭了闭眼睛,半晌后睁开神色已经回复自然,好像这回事根本没有发生只是别人提起了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一样,他看着水尘说到:“神医说罢,需要我做什么?”
水尘直截了当道:“夫人身上的蛊,若是用心上人的心头之血方可压制两年,但是两年之后必须找到母蛊将子蛊引出来,不然还是会遭受丧失记忆和浑身疼痛。”
听到这里南宫墨眼睛里闪过喜色,迫不及待道:“那快些,好让阿年早日醒来。”
水尘却瑶瑶头,南宫墨皱了皱眉道:“可是还有什么困难?”
水尘点点头,白色的衣衫飘了几飘,沉吟道:“压制失心蛊,得需要这中蛊者心上人受过火蛇之毒,这一点我们已经不需担心,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说容易容易,说难也难住了所有人。”
南宫墨急切问到:“哪一点?”
水尘道:“中蛊者和这心上人,需是真心相爱,弱良人并不是真心相爱,另一人就会受到蛊毒的反噬,到时候两个人都难逃厄运,纵然将军你受过火蛇之毒可称百毒不侵也难逃这疼痛。”
南宫墨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自然明白人家水尘是为了他好,但是……
他看了看床上呼吸匀称就像是睡着了的苏锦年脸上划过一抹笑,那笑容很是温暖,又带着十分的宠溺然后他将视线收回来,坚定的说到:“神医尽管来吧,若是阿年心里未曾有我我也甘愿与她一同承受着钻心蚀骨之痛。”
无论锦年的心里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更或者说着短短的一年时间,还没有将他南宫墨放在自己心里,但是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第二个人,这一生自己心里,好像只能装下苏锦年一个人了,无论其他的女人有多好,都难以入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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