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樾抓起一旁架着的外袍搭在她身上,这才抱着她走到外间,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皎月。”
不过片刻,皎月便出现在房门前,隔着门问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先进来。”
皎月闻言,轻轻推开门进了屋内,见到公子抱着少夫人站在门内,少夫人脸色惨白,十分痛苦的模样,不禁担心:“少夫人,您怎么了?”
“栩栩来月事了。”
九方樾用衣袖替她抹去额上的细汗,吩咐道,“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物,替少夫人更换。吩咐厨房备好红糖水端来,火盆和汤婆子也一并换上新的拿进来。”
“是。”
皎月也是女子,知道来月事的痛到底有多磨人,连忙应下,跑出去准备东西。
钟氏早已命人将来月事所需的一切备好送到北苑,皎月倒不用再手忙脚乱地准备,只需要将那些收好的东西拿出来即可。
九方樾抱着人回床,怀里的小娘子明明疼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伸手推了推他:“阿樾,放我下来,别弄脏你的衣衫。”
九方樾气笑了,这傻姑娘,都疼成这样了她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替她拭去不断冒出来的冷汗,叹了口气,认真与她说道:“衣衫脏就脏了,无所谓,我只在乎你。”
“笨栩栩,不许再瞎想这些。”
推也推不开,烟尘只得迷迷糊糊地任他抱着,直到皎月将一切准备妥当,进来为她擦身更衣九方樾才放开她。
全程都是皎月在动,烟尘疼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任由她为自己整理妥当,也顾不得羞了。
他到一旁的厢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待皎月替烟尘更衣完后才进房去。
“公子,被褥也需换干净的。”
九方樾闻言,将小娘子抱在怀里,暂时走到外间的贵妃榻上坐下。
皎月将火盆子移到外间,叫了个小丫鬟进来一起更换被褥。
入冬后,榻上就铺了一层厚厚的毛垫,但刚坐上去不免还有些凉意,他便让烟尘躺在自己身上,权当靠垫。
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她这才肆无忌惮地任他抱着。
“阿樾,好疼……”
其实这样的疼痛并非不能忍,她以前也是这么生忍过来的。
可这段时间被他护得这么好,愣是一点伤都没受过,忽然来这么一下,着实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此刻靠在他怀里,她便疼得忍不住想掉眼泪,想向他倾诉。
九方樾将她额间的虚汗拭去,安抚般亲吻她的眉眼。
他将温热的大掌放在她的腹部,有规律地揉着。
他特地找蓝珂学过手法:“有没有好一点?”
烟尘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点了点头,又摇头。
刚觉得好了些,又一阵坠痛感传来,她抓着他的手臂,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带着哭腔道:“阿樾,呜……好疼……真的好疼……”
“栩栩乖,我们再忍忍……”九方樾轻声哄着她,却抿着唇,面色极差。
看着小娘子疼成这样,他也跟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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