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尘看到他的唇边不小心沾着奶渍,忽然放下碗凑到他跟前,趁着他未反应过来之际,又对着他的唇舔 咬起来。
“阿樾的牛乳糖糕,好吃!”
翌日九方樾顶着红肿的唇去医馆时,所有人都看到他唇上那明晃晃的牙印。
“没想到少夫人看着娇娇柔柔,原来竟这般生猛……”
然而,“生猛”的少夫人本人,此刻正羞得没脸出门,硬是在屋赖了一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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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尘与钟氏学了一段时间女红,得她真传,手艺突飞猛进,就连在这方面一项严格的钟氏都对她赞不绝口。
“我们栩栩这双手真是太巧了,连我都觉得自愧不如。”钟氏拿着她绣好的荷包,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若是到我这个年纪,定会绣得比我还好。”
烟尘没想到会被这样夸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娘,您就别打趣我了。”
“为娘说的是事实。”她看向九方延,一激动将两人私下的称呼喊了出来,“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老头子?烟尘疑惑地看了公公一眼,虽然年过半百,可依旧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哪儿老了?
“咳。”九方延轻咳一声,小声地同自家娘子嘀咕了两句,“娘子啊,在孩子面前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他们明明说好了只是私底下这样喊,在人前可不能这样。
他也觉得自己生龙活虎,哪哪都倍儿棒!可娘子说岁数都摆在那儿了,不服老就叫人笑话了。
罢了罢了,既然娘子想这样喊他,他当然是纵着咯。
“哎呀,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钟氏拍了拍他,将烟尘修好的荷包递到他跟前,“你看看,这手艺是不是比我当初好。”
钟氏比九方延小一岁,因同窗之谊而结缘。她十二岁开始拜师学乌绣,当时九方延便已心悦于她,就是她刚开始学时那七扭八歪的针脚,他都能绞尽脑汁找出词儿夸赞。
也是有他日日拍马屁,她才坚持了下来,后来才得以继承师父的衣钵。
九方延眼中也闪过惊艳:“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栩栩得了你的真传,自然是厉害的。不过娘子当初也绣得很好。”
哼哼,在他心里,娘子绣的就是最好看的。
“贫嘴!”钟氏轻声嗔了他一句,又看向烟尘,“栩栩啊,你要不要考虑来和为娘学女红啊?”
烟尘听了她的话,有些疑惑:“娘,我这不正是在同你学吗?”
“那不一样。”钟氏摆了摆手,“我知道你这是学着玩的,我说的是认真学,往后继承娘的衣钵。”
她也虽教导过不少学子,可还未收过一个徒弟。
只因师父曾与她说过,收徒最看中的是眼缘。哪怕再蠢笨的人,也可勤能补拙,可若是不合眼缘,那师徒情分必然短暂。
早有不少人诚心登门,要向她拜师学艺,只是她始终寻不到所谓合眼缘之人。
烟尘有些迷茫,她也不知自己对此是喜欢不喜欢,若是不喜欢,到最后岂不辜负了婆婆的一番苦心:“娘,我……”
钟氏看出她的犹豫,道:“此事不着急,为娘虽是认真的,但你也不必着急答复。待衣衫做好后,你再想想自己还愿不愿学刺绣,若是愿意,便好好考虑为娘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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