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阿年姐姐,能跟着你吃到这么多糕点,我是真真心满意足了,哪能每次来白吃白喝都占着雅间。”古昭昭是三人中最小的,也不像他们一样家大业大,拘谨许多。
昭昭是古掌柜的亲侄女,父亲前两年从军去了边疆,如今家中只剩年迈的祖母、思念成疾病倒的母亲以及年仅十二的她。
古掌柜虽是心疼哥哥留下的这一家子,可毕竟已是嫁出去的女儿,不好总是往娘家送钱,便让昭昭到锦绣坊当了小学徒,每个月多给她些工钱接济娘家。
九方府向来是在锦绣坊做衣裳,一来二去,水箬与昭昭便熟识了,再经她的引荐,三人成了好姐妹。
“昭昭,你同她客气什么呀。”水箬抓起一块酥饼就往她嘴里塞,“我们三个既然是好姐妹,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要金盏轩有阿年一口糕点吃,我们就得连带着吃上。”
“有难昭昭自然要挡在姐姐们身前。”昭昭吃着酥饼,说话却不含糊。
她是个踏实的孩子,两位姐姐虽不是她的亲姐姐,却都待她不薄。一个带她吃香喝辣,总给她家送粮;一个带人给娘亲看病抓药,却从不收银子,她心里自是感激。
“你看,又不拿我们当自己人了吧。”一听她这话程语年就不乐意了,板起脸来。
“阿年姐姐,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昭昭急了起来。
“哎呀,你明知这是昭昭对我们浓浓的情谊,还总这么逗她做什么?”水箬白了程语年一眼。
“水箬姐姐说的是。”昭昭连忙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程语年哼哼唧唧地白回去,这才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带我们去见见你家嫂嫂?”
“待过几日哥哥去了医馆,我便带嫂嫂来金盏轩,到时候你得将最最最最贵的糕点拿出来招待我们!”水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这几日哥哥与嫂嫂形影不离,就连她想亲近嫂嫂都被会哥哥哀怨的眼神劝退了。
“前几日我见到公子与少夫人了。”昭昭笑了笑,随后有些犹豫地看着水箬,“不过,水箬姐姐,说句冒犯的话,少夫人当真的到成婚的年纪了吗?看着可没比我高多少,比我瘦多了。”
昭昭十分尊重九方樾,即便是私底下和水箬谈起,也尊称一声“公子”,对烟尘自然也尊称一声“少夫人”。
水箬点了点头,示意她们俩凑近些,压低音量好不让旁人听见:“我家嫂嫂命苦,从前的日子过得不好,才会瘦成那样,不过往后有我们在,定将嫂嫂养得白白胖胖的。”
昭昭闻言点头,道了一声难怪。
倒是程语年不乐意了:“好啊水箬,你好偏心,怎么只带昭昭见你嫂嫂!”
连他哥哥程序年都见过这位嫂嫂了,眼下只有她一个人没见过!
“我的大小姐,这你可冤枉我了,自从哥哥大婚后,我可是第一次见你俩,想来是前几日哥哥带着嫂嫂去锦绣坊置办衣物让昭昭碰上了吧?”水箬连忙喊冤。
“对对对,是我替少夫人量的身量。”昭昭连忙解释,想起那日的场景,又有些羡慕,“公子待少夫人可真好,一个下午置办了好多衣裳,我姑姑说,公子与少夫人那日订的那些,是我们锦绣坊五日才能卖出的布匹。”
“朝南的天气不比西淮,嫂嫂的衣物在西淮是过不了冬的,哥哥这才急忙带着嫂嫂去买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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