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暖烘烘的,咋一下车,一阵冷意铺面而来,初兮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重新会马车上拿了件披风披上,才慢慢悠悠地往山上去。
一热一冷,身上穿得又厚,不一会儿初兮身上就发了一身汗,加上刚才在马车上她也喝了不少酒,越走越觉得头沉脚清。
枚初兮:呼~
初兮停下来靠着一颗参天大树呼呼喘着粗气。
枚初兮:五百万弄得那酒后劲可真大,他为了那“未婚妻”也是费尽心思了。
枚初兮:唉……真是头疼,甩又甩不掉,不如就告诉他实情吧,他要知道当天遇见得那人是我乔装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杀人灭口。
初兮想着事儿,越发觉得倦,眼皮发沉,大约是酒劲上来了,她紧了紧披风,靠在树下闭上了眼。
樵夫:喂喂,树下的,干什么呢!
突然初兮被一阵粗嗓门声音惊醒。
她有些迷糊地睁开眼,面前站着一个粗布男人,挑着一担柴火,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樵夫:你人怎么回事儿,这是睡觉的地方吗?也不瞧瞧现在什么天,嘴给你冻歪咯,赶紧下山去。
那人虽然面色严肃,但初兮也听出他一片好意,从披风里抬头朝他感激地笑了笑。
枚初兮:多谢老伯,我略歇歇,一会儿就走。
出口才知道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声如蚊蝇,也不知道那人听不听得见。
樵夫:哟,生病了这是?
那樵夫见初兮嘶哑的声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放下柴担靠近初兮。
刚一走近,樵夫就闻见一股酒气,顿时横眉竖目,干瘦的额头皱起一片沟壑,不客气地喝道。
樵夫:喝了酒还往山上跑,你不要命了?
樵夫:嗐,年轻人就知道胡来,现在这天气,醉倒山上,不冻死也会被野狼叼走。
初兮平日相处的人对她都小心翼翼,暗藏心思,这么直白又严肃的关心倒是难得,像家里的爷爷教训不听话的孙子一般,明明是关心,却先要骂几句才好,她不但不生气,反倒温柔一笑。
枚初兮:谢老伯关心,我没醉,只是有点儿头晕,一会儿就走。
那樵夫见初兮这样反倒没了脾气,只生硬地留下一句“在这儿待着”然后转身朝林子里去了。
初兮只是头晕,意识倒还清醒,见老伯柴担还在原地,知道他还会回来,她也不离开,仍在树下等着。
不一会儿,那老头果然回来了,手上带着一把青草。
初兮认得其中几味,那是退烧和解酒的,还有些连她都不认识,不过她的中医学知识丢了不少年了,不认得也正常。
她想起山下那女大夫说的话,这凉城百姓很多都懂些基本的药理,且认得不少的草药,一般的小病小痛都不需要看大夫,自己采药吃了就是。
那老头鉴出几味药草,递到初兮眼前。
樵夫:嚼了,吞下去。
山里水汽大,草药干干净净的还带着露水,初兮也不嫌脏,很听话的接过草药,放进嘴里嚼着。
草药的汁水溢出,并不苦,反而有股清甜,咽下后,喉间感觉清清凉凉的。
那樵夫随手找来一块干净的石头,将剩下的草药捣碎。
樵夫:拿去,敷太阳穴上。
初兮觉得这老头沉着脸,忙活着,还怪可爱的,都听话的一一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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