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绵意望着曲锦盛那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痛。
她怎么就摊上了一个精通心理学的弟弟呢?
曲锦盛:想好了吗,我亲爱的姐姐?
曲绵意是真的心累……
她轻轻撩起长裙,露出膝盖上那片淤青与擦伤,旋即毫不在意地往床上一躺,双眼一阖,便径自进入了梦乡。“走路没长眼,摔了一跤,信不信由你,我先睡了。”
曲锦盛望着累的几乎瞬间入睡的曲绵意,终究是没舍得将她叫醒。他轻抿嘴唇,动作轻柔地起身,摸索着穿过黑暗,前往客厅取来一管药膏……
月光如洗,清冷的银辉照亮了角落里的一幕。曲绵意太累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曲锦盛单手握住她的脚腕将那条受伤的腿微微抬起,膝盖处的伤口血迹已干涸,留下一片暗红,虽不说触目惊心,但她从小就被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委屈。
曲锦盛半蹲于地,凝视着她受伤的膝头,眸中荡漾着深切的关怀与怜惜。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药膏,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至极,生怕稍有不慎便会加重她的痛楚,仿佛在呵护一件世间罕有的珍宝。月色如水,自窗棂间倾泻而下,温柔地包裹着二人,此情此景,仿佛令周遭空气都充盈着一股暖意融融而又宁静致远的气息。
扯过被子给她盖好,悄然离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曲锦盛立在窗前静静注视着屋外的皎月……
一道声音随及在他脑海里响起……
“你想干什么?”
曲锦盛双眸微眯,若有若无的杀意在眼底一闪而过。以他为中心,一股灼热的能量如同细流般悄然蔓延,瞬间笼罩了整个沧南:“她受了委屈,自然是要为她讨回公道……”
微风轻拂,纱帘随之翩翩起舞,依旧熟悉的卧房内,却已不见主人身影,只余下一片寂静与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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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早已不再温柔,直截了当地将午间的热烈倾泻进屋内。床上的人儿却仿佛置身事外,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窗帘缝隙间漏进的日光,在地面上绘出斑驳陆离的图案……
曲绵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身子微微一侧,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摸索着床头边的闹钟。
“嗯~才2点啊!”
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一会儿,对于她三更半夜就能突然醒来的问题曲绵意已经司空见惯了。
曲绵意:“嗯~怎么这么晒呀?”
曲绵意略带脾气的扯过被子蒙住了脸,可又觉得哪里又不太对劲!
……
“晒?”
曲绵意一把扯开被子,捡起地上的闹钟
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窗外……
曲绵意:?!!!
这才发现现在不是凌晨2点,而是下午2点!
我的妈(/_\)!
“迟到了!(˃ ⌑ ˂ഃ )”
来不及细想,曲绵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洗手间,胡乱地往脸上泼了些水,晶莹的水珠沿着她的脸颊滑落。紧迫感令她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她迅速抓起书包,趟着拖鞋就准备跑到客厅找校服。
眼见着就要夺门而出,她却左脚不慎踩到了右脚的拖鞋,一个踉跄就要向门口狠狠摔去……闻声赶来的曲锦盛被他整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一大早就被姐姐整个开门红的曲锦盛懵了
被弟弟横抱起来双脚离地的曲绵意也懵了
两个人就以这诡异的姿势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
良久曲绵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只手搂住曲锦盛的脖子,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嗨~早上好啊,阿锦!”
曲锦盛缓缓抬起头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阳,有缓缓低下头看了看曲绵意,感觉有点儿无语!
曲绵意: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ಡω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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