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出玉佩,他怎么会不识得,这是自己给他的,他怎么会忘记。
“这玉佩的主人是公主何许人呢,让公主如此大费周章”
他并不想告诉她,是他给的,他喜欢她但也带着野心来到这。
“是我年幼时所爱之人”
慕卿音会想起那夜他救了自己,也负了伤,自己说好回宫了差人来救他,自己食言了,回宫后的她被囚禁着,没办法让人去救他,都怪自己贪玩,要不是这样就不会了。
“公主又所出何言所爱之人?”
杜襄饮下一杯浊酒,酒烈得滑过他的喉咙直达胃里翻滚。
“他亡逝了,是我的一位故友,四年前”
这辈子那个身份再也不会有人去使用它了,如今的模样哪里又会是当初那副。慕卿音听到了这辈子都不想听到的消息,她宁愿他已娶妻生子,而不是阴阳相隔,心怎么会如此绞痛,她的泪一直在不断涌出来,已不顾杜襄的存在,摔倒在地,捂着胸口,脸色早已苍白如纸。
“阿姐!”
慕瓒一把抱起摔倒在地的慕卿音,早知如此就不答应她来找杜襄了。径直冲出门外,往集市的郎中铺跑去,阿姐绝对不能有事,用他的生命来换都可以,只希望阿姐不要再那么痛苦了。
“大夫,看看我阿姐怎么了,快”
慕瓒将慕卿音放在看诊的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大夫把脉。
“这是心病,老朽医不了啊”
郎中把过脉以后发现这心病早已淤积心中多时,一时靠中药来慢慢调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心病还得心药医。
“带她去找让她生这病的人,解铃还须系铃人”
虽看着中药对她可能是起不来多大作用的,但是看着这心病,一时半会是不会找到这解铃人了。
“大夫,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慕瓒看着已经昏迷的慕卿音,自己却不能为她扛下着诅咒。
慕卿音的脸色看得出她很不好,这些年淤积着一直到现在,可想而知,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杜襄在二人走后,并未跟上他们两个,而是独自在大堂饮酒,这些年谁又活得自在呢,回到南国后,一直在与先帝的遗臣子们斗争,从那些叛徒中夺回大权,如今还要靠一个女人娘家的势力平定,自己也并未有好过的一天。
也许自己错了,可是他就是想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告诉她自己早已身亡,本来就是,过去的宇文襄早已逝去,现在不过是一具尸体,行尸走肉罢了。郎中煎好了中药,端来给慕瓒喂慕卿音喝下去,慕卿音逐渐恢复了意识,她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死,死于心绞痛。她没有办法克制住这样,她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过,是否一个人孤独地活着。
“阿姐,你把药喝了,然后我们回宫好不好?”
慕瓒将汤药一勺一勺喂给慕卿音喝,尽管没有多大用处,慕卿音还是喝了。
“阿瓒,我想去南国,我要去看他”
慕卿音还是想去看看,那个令自己心动的人,不然她永远都不会释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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