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夏行景盯着一些大臣,眸中是化不开的阴郁,像池水般不见底。
“皇帝。”太后宋峞婳看着夏行景。
“母后有何事?”夏行景转过头,收了收眸中的情绪。
“哀家听闻,前些日子你微服私访。”宋峞婳问,像是毫不知情。
微服私访说的是之前夏行景去找昌笙绘的时候,他借着微服私访去的,大约是有人和宋峞婳说,来问话了。
夏行景喝了口酒,点头道:“确有此事,儿臣是想看看百姓的生活如何,便于以后治国。母后可是觉得不妥?”
”皇帝能够心系百姓自然是好事,哀家不该多问。“宋峞婳被噎了一下,没再说话。
不该多问是假的,宋峞婳怕的是夏行景将她在朝中的势力扳倒,坏了自己的事。
灯烛摇曳,乐章常奏,圆月在空中高挂,观赏着一切,明亮的光映在亭子中,亭中的人举杯望月,对边上的樰裎说。
”我们去看陛下。“昌笙绘放下杯子。
白色的束腕上是墨色的山水,腰间的玉佩轻摇,而长剑则被披风遮住。
热闹的宴席变了。带头的是段问昭,他的剑如同一条毒蛇,剑尖指向夏行景的脖子,近在咫尺,随时可以刺穿他的喉咙,夺取他的性命,却没有动:“陛下,若是您自愿让位,兴许我能给您留个全尸。”说话的语气像是笃定自己一定会胜,嚣张自大。
除了这些人之外的官员动也不敢动,乾明舟垂着头叹息,谢殃峥盯着段问昭:“你这是谋反!!!”
“那又如何?”段问昭毫不在意,“示意将人杀了。
刀正要落下,被人拦截。
剑刀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齐容醉将刀移开,又推开谢殃峥。
昌笙绘戴着银色面具,如同银月般清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身后跟着的侍卫压下乱贼。段问昭的剑调转,如同一道寒光,朝昌笙绘疾速袭去,剑鞘挡住攻击,随后昌笙绘施加内力,对方的剑微微震动,空出手撒出了药粉。昌笙绘抬手挡了一下,猛得看向身后的夏行景,剑横架在夏行景脖子上,昌笙绘站在原地,没有动。
“放开。”昌笙绘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
段问昭笑着:“放开?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君主有什么用?”
他每说一句,剑就后移一点。
昌笙绘捏了捏手,看着夏行景。
夏行景向后肘击,结结实实的打在段问昭的肚子上,立刻从剑下逃出。将昌笙绘的剑从剑鞘中抽出,和段问昭对战。段问昭措不及防中了剑,肩膀上的血染红衣服。夏行景将他按在桌案上,双眼赤红,死死盯着。
”留寡人全尸,你不配!“夏行景砍下他的头颅,血顺着剑刃流落在地上,随着夏行景走过的路留下长长的印记。剑被扔在地上,昌笙绘取下面具,抹去夏行景脸上的血:”让樰臻他们找人来收拾吧,我们该去找幕后的那一位了。"
"好。“夏行景笑了笑。
那场中秋宴席终成了巩固皇权的杀戮。
一夜过后,太后宋峞婳病逝,参与谋反的朝臣满门抄斩,朝堂里安静了一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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