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年,时间飞逝,朝局变化很快,皇帝也不知为什么总待他甚好,那些策论、讲学、习武也未迫使其落下,百姓安康,但朝局不稳外戚官宦结党营私
实干派与承袭下的贵族各为一方,朝局中已然有了燕令安的人,他借他们之口,进谏策论,将内宦的势力一步步打击掉,但没法根除
余家势力膨胀,岳正和清明廉洁未有战队,前者是燕旭的人,后者既是他老师还是皇帝生死相交的挚友,故都只远观
而那沈家常年在外打仗,只留下了儿女在京华
但是沈卿音流坊于民间救济百姓早早脱离家族做了隐居逸客,只听闻银针傍身旁人也伤不了分毫
而至于沈淮舟,自从六年前那一夜便没了消息,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燕令安越来越高了,生的格外俊俏,但偏偏是一双含情脸,于是威凛的气质上便多了几分冷艳,也就是这般相貌,让花承光认为他是岳芊琴的孩子
这几年来他都想单独聊聊,但总被燕令安推辞,不得而终……
晌午时分,前线捷报传来,皇帝当即下旨,晚上大摆宴席,为将士们接风洗尘,消息传到卿安宫时,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表示,指抬头走向了花承光的殿内,没有任何人阻挠,甚至不用通报,这是皇帝给他的特权
一步步走向内间,花承光见他来了直言“又想从这里讨要什么呢?我看那些谏言是你的意思吧”
“不错,但陛下可否应允我后日前去赈灾”
“自然,朕也有一事想问你”
言罢便起身,唤了下人来,为其呈上了宴单“你可否愿意和我一同赴宴”
燕令安听罢越来越好奇岳芊琴是谁了
……夜间,月光耀眼,他坐于花承光旁,目光疏离,底下的大臣看着这样的排座,不免犯起嘀咕,一个燕人之子,怎可立为储君?这不摆明了要把帝位传给外者
沈怀舟也有些不可思议,这六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功与赏,晌午已经了结便没在做寒暄,开了宴,众人看着帝王的脸色便不再言语
酒足饭饱后,气氛不那么凝重,甚至有些轻快,整个宴席热闹非凡。突然有人喊到要比才艺来助助兴,许多眼神都飘向了燕令安
他喝的有些微醺,脸颊染上了几分绯红,把平日那股冷清劲都给扫了,反有些美艳,花承光拍了拍他的手,示为允许了
他着着酒杯再次下肚,那种烈酒的灼烧感蔓延上来,用手指轻轻勾上了剑柄,微绻握着散漫极了,他一招一式的在空中舞着剑动作行云流水箭在风中的声音一点点响起,带起阵阵微风周围喝彩声越来越大,他的发冠散了下来那黑发垂下,衬得更为白皙,染上醉意的那点绯红,显得更为美艳,使人觉得再多看一眼,那便是亵渎
沈淮舟定定看着那样的他,生出一种美的更甚女子的感觉,但又立马缓过来,并看着他收剑,而那把剑正是6年前的那把没过一会儿宴席散了,大部分人也喝得烂醉,各自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排座的事,各自由人搀扶回了家,唯独剩下了燕令安,沈淮舟今夜没喝什么,看着他仿佛就像离了家的孤狼,怪可怜的
他一步步走向前,将人抱起,让他站好“燕令安去哪?”
肩上一沉,燕令安嘴里含糊不清,他只能认栽把人背去了府中,在路上他听着这人的呼吸声开始均匀,不禁喃喃道“我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总感觉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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