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很快轰动了沧州。
曾家少爷绑走了通判的夫人,还被人赃并获,现在已经被抓起来了!
“曾家平日里仗着收息无法无天!如今可算是惹着正主了。”
“听说知州大人都知道这个事情了,正在审理呢。”
“知州秦大人一向严苛,曾元这次算是完咯!”
百姓们议论纷纷。
而宁修远和叶清婉现在正是知州秦大人的座上宾。
秦致身材高大而挺拔,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方脸阔额,浓密的眉毛如两把利剑斜插入鬓,眉下一双鹰眼深邃而犀利,高挺的鼻梁带着几分冷峻,紧抿的薄唇犹如一道紧闭的闸门,似不轻易吐温和之语。
“宁大人,这曾元按律当斩,但曾家势大,官场盘根错节,轻易招惹曾家不是明智之举。”秦致尽量提点新上任的通判。
“依大人所见该当如何?”宁修远攥拳开口道。
秦致沉思片刻,言道:“可罚,但不可斩。”
“秦大人说笑了,曾元强抢民女,欺行霸市,仗赋税放息收租,若有人逾期无法偿还,他便强占其田产房屋。如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之徒不该斩吗?”叶清婉询问道。
“夫人打探消息可谓详尽,那自然知晓曾家背后……”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
“秦大人性情急躁,治民严急,把苛察作为首要。虽然惩治了许多不法之徒,却也牵连了不少无辜百姓。”叶清婉直接点明扼要,“一张一弛,方为平衡。”
秦致看向宁修远,他浅笑道:“夫人做主。”
三人达成共识,对接下来的事情皆心知肚明。
次日升堂。
曾府老爷曾通恒终于露面为儿求情。
当着众多官员和百姓的面,言辞激烈地指责宁修远不了解当地实际情况,胡乱作为。
叶清婉在堂上临危不惧,以清晰的思路和确凿的证据反驳了曾通恒的指责,展现出非凡的口才和应变能力。
“曾元不知我真实身份,将我绑入曾府暗道,宁大人亲眼所见将我与丫鬟救出。可见平日曾元如何欺男霸女,作恶多端。”
“胡说,我儿绑你未有人出来做证,只见你在我曾府暗道,说不定是他人栽赃陷害。”曾通恒胡搅蛮缠。
知州面对刻意制造制造的混乱,冷静应对,安排手下迅速控制局面,仔细盘问和调查。
“我被绑时无意间扯破香囊,运输的马车,与暗道皆有兰花香粉,乃专贡,可为罪证一。此外,我为人证,绑人的绳索可与手上勒痕相比较,为罪证二。宁大人亲率衙役救人,可为罪证三。”
“宁大人,求求你了,犬子顽劣,但请大人饶他一命!我曾家愿效犬马之劳。”曾通恒见叶清婉态度坚决,转求宁修远。
“你如今言之凿凿,或知些内情能换功劳。”宁修远抬眼一瞥。
曾通恒与宁修远一对视,恍然大悟。
他立刻在大堂之上数落起如何借权势在当地横行霸道、为非作歹。
听他说完,宁修远一点头。
曾通恒大喜,以为此事还有转圜之机。
哪知秦致突然开口:“曾元穷凶极恶、为祸一方该斩。明日行刑。”
曾通恒大惊失色,知道无力回天还上了当,眼中已是狠毒。
宁修远与叶清婉皆是一笑,一唱一和果真诈出不少东西。
待到行刑之日,法场周围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人人皆对这恶霸的下场拍手称快。只见那恶霸被五花大绑,面色惨白,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再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高举寒光闪闪的大刀,阳光映照下,刀刃冷冽逼人。随着一声“斩!”,手起刀落,刹那间,鲜血四溅。恶霸的头颅滚落在地,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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